童澤說:“系統中随即生成的NPC罷了,跟你能有什麼關系。”
荊祁跟系統又沒什麼關系,這NPC怎麼可能認識他,怕不是虛晃一槍吧。
想來也是這樣的,荊祁也便沒有再多想。
因為新門的的誕生,這些走廊才出現問題,那麼這個從門裡找到的鑰匙就隻能是那個新出現的門的鑰匙了。
廢話不多說,他倆拿着鑰匙就往上鎖的房間走去。
雖然拿到鑰匙是不費吹灰之力,但是荊祁是真心的不想開門。
倒也不是膽子小的問題,隻是不想每次都受到心靈的抨擊,不然哪天得心髒病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誰開?”荊祁攤開手中的鑰匙。
之前那些自告奮勇受挫了的人再也不敢自告奮勇了,反而避得遠遠的。
“我才不,總是被吓到,我才不會再上當了。”
能說出這種話來的,也就隻有倒黴的不能再倒黴的季宇才能說出口了。
“誰他麼愛開去開,反正老子不開。”周皓是這麼說的,之前被吓到了就再也不敢了。
“我膽小。”這是從陳瑞雪口中說出來的話。
狗都不相信她能怕這些東西。
何薇是真的膽子小,而怪婆、李勝男和傻叔,那幾個更不靠譜了,就算是開了門也無濟于事。
變相等于都拒絕他了。
他又看向童澤。
童澤也看向他,随後說:“他們都不敢開,我來開吧,你還是少冒險為好。”
每次沒有人敢上陣的時候,荊祁總是一馬當先,雖然也是被迫的,但是好在每次都沒有遇到什麼大危險。
這句話說的,荊祁也沒太明白,誰去不都一樣嗎,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就成了冒險?
明目張膽的偏愛嗎?
荊祁覺得這種想法是不太可信的。
面對荊祁疑惑的小眼神,童澤在他耳邊輕聲說:“誰叫你什麼本事都沒有的。”
好心好意要保護一個無能的你。
荊祁:“……”
何必戳人痛處呢,真的有被安慰到。
雖然說的都是一本正經的大實話,但是荊祁還是很讨厭有人這麼跟他說話。
童澤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然後就直接拿過荊祁手中的鑰匙去開門了。
衆人都往後倒退了幾步,生怕裡面會跳出來一個更大的妖怪似的。
荊祁很無語:“……”
随着小巧的鑰匙在插銷中發出旋轉的聲音,上鎖的房門被打開。
可以看到的是,裡面空蕩蕩的,隻有一幅很大很大的油畫,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油畫上畫的是一家三口的家庭照片。
父親、母親和兒子。
荊祁看到那幅畫就覺得很熟悉,總感覺在哪裡見過,拿出自己身上的兩塊拼圖後果然沒有猜錯。
原來這油畫的内容就是他們需要拼出來的東西。
随着這間房間被打開,走廊也恢複正常,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這個房間很安全,并沒有出現什麼令人可怕的NPC或者孤魂野鬼什麼的。
就在這時。
“媽媽,有人,”萍萍攥緊何薇的手,躲在她身後,“我害怕。”
有人?哪裡有人?
何薇也被自己孩子說的這話給吓到了,急忙說:“萍萍,告訴媽媽,哪裡有人?”
萍萍指了指那幅畫,說:“那個,畫,後面,有人。”
那幅畫是一幅巨大的落地畫,後面站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對于這些,荊祁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是明明就沒有人。
季宇小聲嘟囔着,“明明就沒有人,小孩子就知道亂說話。”
陳瑞雪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說:“不懂就别亂說話。”
季宇捂着被打的地方,委屈巴巴的。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從油畫後面走了出來。
最重要的是,還是一個小孩子!!
莫約隻有幾歲出頭的樣子,是一個長的還勉強能看的小男孩。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NPC的臉總是有些模糊不清。
看這小男孩……
這該不就是之前晚上跑到他們面前問他們問題的小孩子吧?
那那個無臉女人豈不就是問他們問題的那個女人?
還有,之前萍萍說的打碎鏡子進入到這個房間的人該不會也是這個小男孩吧?
不等思考這些沒想通的問題,小男孩就已經向他們走來了,卻始終沒有出那個房門。
“你們,是新來的客人,對嗎?”小男孩問他們。
童澤回答他:“是的,我們是新來的客人。”
規則上隻說有人敲門不能回答他,還有不要和無臉女人說話,并沒有說不可以和這小孩子說話,所以和這小孩子說話也是無傷大雅的。
最起碼系統是不會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