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下一題，小猴吃掉了五根香蕉，那現在樹上還剩幾根呀……”

繼父另一隻手圈住洛錦程的左腿根。

“還剩一根。”

洛錦程認真地在作業手冊上寫下一個數字一。

“沒錯，那我們看這題……”

繼父藏在洛錦程毛衣裡的手動起來了，重複着撚點蹂躏的動作。

以前也有過很多次，洛錦程早就習慣了，他沒有任何異議。

作業寫完了，媽媽還沒回來，洛錦程說他想媽媽，繼父才給妻子打電話。

“媽媽說今晚和姨姨們在外面吃完飯再回來。”

“好吧……”洛錦程癟嘴。

“媽媽明明說好開完會就要回來，結果還要去和其他老師吃飯，媽媽是不是很壞啊。”繼父開玩笑。

洛錦程不說話，他隻是搖搖頭。

“那爸爸帶小程做遊戲吧？”繼父突然把他抱了起來，“媽媽壞，爸爸不和媽媽一起做遊戲，小程要對媽媽保密哦，不然爸爸會生氣的。”

“好嘟！”

他讓洛錦程把腿夾緊，洛錦程沒明白這是什麼遊戲。

他腦袋暈乎乎地就按照繼父的指示做了最後記得最清楚的是遊戲中途繼父說他很乖，等下帶他出去吃M記。

洛錦程惦記着M記，努力夾緊大腿。

可到遊戲結束，繼父卻說太晚了，M記關門了，下次吧。

洛錦程抽嗒着，吸吸鼻子上床睡覺，被騙了也沒生氣。

慢慢的，洛錦程發現繼父很喜歡這樣的遊戲，有時候還會親昵地揉揉他尿尿的地方。

直到初中，他終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啊——

和媽媽說嗎？

他腦袋混亂得很，想要訴諸的話語在繼父的注視下咽進肚子裡。

身邊的同學總是期待雙休日，而洛錦程卻更愛或者說需要上學住宿的日子。

洛錦程害怕周末，害怕寒暑假，害怕節日假。

更直白的說，他害怕回家，害怕家裡一臉和氣的繼父。

洛錦程掙紮過，拒絕過，可是什麼用處也沒有，繼父暴怒的以更加過分方式對待他，最終洛錦程學會了安靜——隻要安安靜靜的等待繼父發洩完就好，保持順從，事情結束以後的繼父也會變得好說話起來。

在這個家庭中，母親是幸福的，父親是幸福的，而孩子是終日惴惴不安的。

十四歲的洛錦程考上省内的重高，離家特别的遠，洛錦程如願以償申請到了周末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