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驕容站了起來,你本能地覺得要後退。
“話是這麼說,可學姐也沒有讨厭我到怎樣的吧。”他幹脆丢下花束擁抱你。
明明剛剛被狠狠辱罵過,但是語氣卻是高高興興的——難以理解,完全、難以理解。
“我知道的,學姐是不會讨厭我的,因為你根本不在乎我嘛。”他的身體禁锢住你,“一直都是這樣,我知道的。”
季驕容做着像是犬類一樣的動作,臉龐抵着你的腦袋,撒嬌一樣地蹭着。
“但是沒關系,這樣漠視我的學姐......我也很喜歡啊——”
又在自說自話了。
“好喜歡學姐摸我。”身體的溫度像是透過皮膚蹂躏靈魂一樣,好舒服,季驕容回味着,“克制着注意着不給我留下痕迹這點倒是很遺憾,再用力些也沒關系,不如說留下痕迹最好了!”
他彎下腰來與你面對面,你眨眨眼。
雖然很不想認可,但也難以回避:季驕容現在的表情根本就是在期待。
在被辱罵、被劃臉後,對着始作俑者笑意盎然,甚至是發起鼓勵再次這樣對他的邀請.....你不可避免地有些毛骨悚然了。
“學姐?”季驕容也沖你眨眨眼。
你逃避般偏過頭,又轉回來閉着眼用腦袋狠狠地撞上去。
“啊。”他吃痛地捂住額頭。
你趁機掙開束縛,向後撤步。
“我不覺得你這樣是要好好戀愛的想法和舉動,再有下次我絕對會把這種糟糕的習慣發布到藝術院的論壇上!”你皺着眉頭将手機上開着的錄音模式關掉,撂下狠話就跑。
晚上的文藝彙演是班長組織着到禮堂的,今年運氣不錯,抽簽到的位置面向舞台正中央,校領導第一排,你們班第二排開始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