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好人之前見過縮小版的這東西,倒也不是很怕,聽周曈問到:“你的名字是否叫秦好人?”秦好人答是,周曈又問了生辰八字,秦好人也答了,這主要是怕有人冒名頂替,當然,要是真有人同名同姓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也就沒辦法了。周曈又問:“你是否與魔教勾結?”秦好人否認了,谛聽沒有反應,周曈一臉狐疑的對她揮了揮手,秦好人莫名其妙,其實周曈是在檢查她有沒有被人施過封印或遺忘記憶的法術,谛聽隻能分辨那個人主觀上是否說謊,如果自己不記得自己做過自然查不出來。沒有法術的痕迹,周曈又問:“你是用什麼方法讓人察覺不到到你的靈力?”秦好人答:“沒有方法,我壓根就沒用靈力。隻是用工具。”谛聽沒有反應,周曈覺得谛聽多半出了毛病,但是沒檢查出來,隻好接着問:“你意欲何為?”然後秦好人就說了一大堆有關于“空戰”、“打仗”、“封狼居胥”之類的話,聽得周曈這種脫離俗世幾百年的修仙人士直皺眉,倒是站在門口的肖耀沒忍住笑出了聲,被周曈剜了一眼,周曈揉了揉眉心,問:“你的意思是,你毫無惡意?”秦好人斬釘截鐵的說:“對。”谛聽沒有反應,看來隻是普通的弟子違規事件,與魔教無關。周曈沒來的及收回谛聽,就被秦好人打斷:“周首座,我能問個問題嗎?”周曈不太情願,還是說:“問。”“一斤鐵和一斤布哪個更重?”周曈一時沒反應過來,剛說是鐵就發現不對,隻見谛聽猶豫一下,緩緩轉過頭,盯着自己的主人(?),肖耀演都不演了爆發出一陣大笑,秦好人認真的思索“谛聽”還有什麼規則漏洞可以鑽,周曈氣得不輕,收回谛聽後(霧也散了)惱羞成怒地罵道:“你笑什麼,發癔症了?有病就去治!”倒是顯得頗有活力,肖耀邊笑邊說:“……哈哈哈哈,我生性愛笑。既然隻是外門弟子違規,想必周首座自有定奪。我不打擾,我先走了。”說罷扭頭就走。
周曈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說:“既然如此,就按門規處理吧。弟子未經允許,私自使用法器在太一門内飛行……”“首座,我有異議!”周曈瞪着她,聽她說到:“我想詢問‘法器’的定義是什麼?我所使用的工具到目前為止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周曈冷笑:“頂撞師長……”“我有異議,弟子隻是提出自己對門規的疑問,并非頂撞。”“你的意思是,我罰的不對?”“倒不是對您的決定有意見,隻是當初制定門規的人一時沒考慮到今天這種情況,所以顯得不夠完善,無法服衆。”周曈冷冷的開口:“你一個修仙的弟子,不用法術,不用靈力,偏要用‘工具’,是為了挑釁我,還是拿我尋開心。”秦好人鎮定的回答:“弟子從入門以來就發現自己無法使用靈力,沒有天賦也不是弟子的錯。況且修仙人士隻是很小一部分人,無法使用靈力的凡人才是主流,我想做的東西是所有人都能用的,與‘天賦’無關的工具。”
周曈聽了她冒犯的話居然沒生氣,隻是重複了一遍:“你無法使用靈力?”秦好人點了點頭,周曈不知道犯什麼病,沖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秦好人現在倒是害怕了,畢竟她身高隻有四尺五,從被退學前就再沒長過一寸,頭頂還不到周曈的肩膀。周曈和要掐死誰一樣掐着她的手腕,掙也掙不開,過了一會就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甩開了她的手,走回了原來站着的地方,秦好人才發現他之前一直站在一塊刻字的石碑旁,那上面刻的多半就是門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