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因為高超的推理能力和警察高層有過深入的交流,對于裡世界的情報多少了解一二,而說起鳥,他就隻能想到一種鳥類——烏鴉
不是沒有其他的組織沒有以鳥為代表,隻是都沒有烏鴉的組織龐大深不可測。
就算是他想要介入調查也需要三思,跨國際的大型犯罪組織,同樣也是标志性的威脅首位,有關情報稀少,派去調查的人員有去無回。
這樣的組織通常為了隐蔽性隻會因利而動,那現在盯上一位普通的拆彈警官是因為什麼?
除非是有什麼理由值得他們不得不出手,比如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工藤優作眼裡閃過鋒利的光芒,“萩原先生,你在上次弘野案上有遇見過特别的事情或人嗎?”
“該說的我在報告裡都寫了,沒有遇見什麼其他事件和人。”萩原研二有些苦惱,不過他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一定要說會被人追殺的理由,目擊狙擊現場也是包括在内的吧?”
松田陣平聽過萩原研二說起這件事,但當時他們的重點在于餘川晃介的心理問題,“萩也說過,可是他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士,最多隻是在現場指揮人群遠離。”
“等等,也就是說那個狙擊手當時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還在現場逗留了一會兒?!”
工藤優作嚴肅起來,“恐怕是這樣的,不過,我接下來要說的内容涉及到了一些機密情報,萩原先生請斟酌一二,畢竟知道了就很難能逃開,但我并不建議這個做法。”
“不過,你也可以不去選擇知道真相,後續内容已經由公安接手,暫且不用擔心。”工藤優作拿起桌面上的密封文件袋。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個充滿誘惑的餌,要上鈎嗎?
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對視幾秒,最後松田陣平無奈離開了房間,獨留他那固執的幼馴染。
“我想接下來我們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萩原研二笑着,紫色的眼眸眯起月牙,看不見他内心所想。
……
[說了什麼?!有什麼是我這個劇情粉不能知道的?]
[卡在這裡算什麼?(掀桌子焦急啟動)]
[我們馬自達醬憑什麼不能知道!(松田陣平戴墨鏡插兜.jpg)]
[回憶篇真的有酒廠線索啊]
[是啊,不僅小新一,那邊合作社時期的前川都遇到過酒廠]
[好早,我還以為他們接觸酒廠起碼得是柯學元年]
[萩原不是會主動深入危險的人吧?為什麼這次要探究]
[喂喂什麼話,都要威脅到生命了!早點查清楚擺脫危險是最好的選擇吧]
[但是這次的敵人是酒廠這樣的大型組織欸,我在正劇沒看見萩原研二這個人,不就是說明他在回憶篇死掉了嗎?]
[嗚嗚我的白月光]
[哦對小餘川提了一嘴的生日,那不就說明時間快接近了嗎(尖叫)]
[我怎麼記得好像是誰提了一嘴怎麼死掉的]
[不對吧,那個是諸伏景光啊!]
[那又是誰啊?(試圖鑽進對方的大腦尋找線索)]
看着彈幕争吵,餘川晃介一頭霧水,諸伏景光是誰他不知道,可他清楚知道一件事,要是不趕緊想點辦法,他的家人就要永遠留在過去的回憶裡。
還有那所謂的主線篇他根本找不到觀看的入口,對于萩原研二越來越近的死亡他似乎根本無從下手。
不,現在就放棄未免太早了,他還沒有嘗試過,沒有盡力去挽留即将到來的未來。
如果是擁有不可能魔法的他,能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改變未來。
餘川晃介扯出脖頸處裂了一道痕的紅寶石項鍊,因為勸誘效果轉移到了前川秀一的身上,而沒有太大用處的紅寶石就留了下來。
當然,這不是他現在提到這個的原因,他拿出這個是因為作為勸誘效果的本體紅寶石,就算是把所有勸誘效果轉移,作為載體的紅寶石多少會殘留點原本的能力。
剛才對新一使用讓他不要再繼續追問他為什麼趕去的原因,結果可以看出,是有效果,但是不能完全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他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先找到炸彈犯,再用些道具改造炸彈犯的面貌,換成和萩原研二相似的面孔。
接下來就靠前川秀一的前同事,因為前川秀一的手機裡有琴酒的聯系方式。
根據彈幕推斷琴酒就是那所謂烏鴉酒廠的一員,并且上次弘野案件漫畫最後一格的黑大衣長發男人彈幕爆出他就是琴酒的可能性極高,所以當時是他看見了萩原研二,并計劃暗殺。
那手機裡有酒廠人員的前川秀一有可能是他們黑暗組織的其中一員嗎?
不,就算是有天大的概率,餘川晃介也堅決拒絕。
一個想要殺掉他親人的黑暗組織有什麼值得他加入的?添亂還差不多。
可惜現在還不能确定萩原研二死亡的具體時間地點,近期的話才發生暗殺,而那個組織是以隐蔽性為優先條件,一次失敗短期内不會再動,所以還有幾天時間,他得先把前川秀一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尤其是和FBI打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