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如果你聰明的話,就應該離我遠遠的。”
“那如果我不聰明呢?你願意告訴我真相嗎?”貝拉氣極反笑。她本以為他是來找她修複關系的,誰知他是想将她勸退。他也在和她搞推拉戰術。
反正她也不着急,一句兩句地和他談話,最後邀他一起和她去保留區的拉浦什海灘。
結果他又将她推得更遠,——拒絕了。
也許他隻是吃醋?
貝拉想着。畢竟她是受邀參加的其他男生準備的活動。
她下學後去商店買了些遊泳的設備,還有毛毯毛巾什麼的,然後回到家進到卧室裡,直接脫下了她今天穿的的印花T恤、牛仔褲,還有内衣内褲,開始試穿她的泳衣。
曾經在菲爾家住的時候,貝拉很少會在家裡有安全感,換衣服從來都是在衛生間,鎖好門之後躲在衛浴的簾子後面換。這個習慣,也是被她延續下來,用在了查理這裡。隻不過她不需要躲在簾子後面了,每次查理在用廁所前也會先敲門問問。
而今天,她沒有将換衣服的活動場所定在衛生間。
天色已暗,房間的燈未開,這是一種安全感,獨棟小别墅的二樓裡,沒有人能看見什麼。
于是,白瑩的肩膀顯露,肩帶微微松開,貝拉的呼吸很平穩。她提起穿了一半挂在腰上的泳衣,覆蓋掉剛被她脫下的黑色内衣。
泳衣很合身。
隻不過……她手扶下颌,微微歎息。
從下了學離校之後開始,愛德華和他的視線就尾随了她一路,甚至貪婪到追随她走到了她卧室的窗邊,卻在她換衣服的時候,消失了。
這人是變态,還是紳士,還是聖人呢?
不過她倒是越來越擅長感知到他的存在了。
第二日很快到來。是周末,雲霧散開,不過福克斯還像往常一樣,有着憂郁的天空和雲朵。
貝拉和邁克幾人驅車前往拉浦什海灘。
海灘沒什麼有趣的,它像是一個屏蔽網,讓她沒再感知到某人的存在。
那裡,既沒有傳說中的鲸魚,也沒有适宜她保持體溫的溫度。沙子又濕又冷,幾個傻傻的朋友正在對在這鬼天氣下沖浪而躍躍欲試。
然後貝拉遇見了一個她沒想過會再見到的人,——雅各布。
很明顯,在一段對話裡體現的,他和他的朋友們認識愛德華,而在他“本不該講述”的祖傳故事中,卡倫一家,和印第安人的野狼家族,有着敵對的關系。
浪花在腳邊的沙灘上拍打,貝拉的心,也在愈發接近真相的當下,越跳越劇烈。她像是在被命運指引着,走向一個人生的神秘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