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視廳出來之後,霧島真來和花琦千月分别。
花琦千月朝着家的方向走去,短暫的對車站這個地方有了些陰影。然而她沒走幾步,騎着摩托車的西川佑便停在了她的面前:“诶,我還以為你要坐牢了呢。”
“你在說什麼呢?”花琦千月皺着眉毛。
西川佑停好摩托車,然後下車将身子倚靠在摩托車上:“我趕到車站的時候看到你被押上警車。”
花琦千月糾正:“我有必要聲明一下,我不是被押上警車,我是被警察扶着坐上了警車。”
西川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有些可惜。”
“呵呵。”花琦千月露出純良的笑容,她朝着西川佑靠近了一步,然後擡起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你放心,我要是被抓了一定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西川佑眯着眼睛,視線變得冰冷,他握住花琦千月的手腕将她的手挪開:“那真是太感動了。”
西川佑嫌棄般的拍了拍肩膀,長腿一跨重新坐在摩托車上,嚴肅地喊着她的名字:“花琦。”
“嗯?”花琦千月歪了下腦袋,天真的以為西川佑會邀請自己上車然後送自己回家的時候,西川佑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遺書什麼的還是自己提前寫好吧。”
話落,西川佑就騎着摩托車揚長而去。
花琦千月擡起手錘了下旁邊的柱子:“西川,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騎遠了的西川佑給FBI的人發了個郵件:見面取消,情報會按約定的日期交付。
發完郵件,西川佑擡起手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還好她沒有笨到被警方抓起來的地步。
回到家,花琦千月将這一天的經曆複述了一遍。
大橘聽了之後非常氣憤:“絕對是個變态!”
鳥兒幸災樂禍地說:“啧啧啧,人類真是可怕啊,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蚊子:“如果放投影儀的那個人血很好喝的話,我幫你解決他。”
花琦千月将大橘抱在懷裡,一邊摸着它柔順的貓毛一邊問蚊子:“你是準備召集你的同類直接把犯人的血都吸光嗎?”
蚊子君:“不錯的主意。”
鳥兒嗤笑:“做白日夢呢。”
大橘蹭了蹭花琦千月的胳膊:“千月,你還好嗎?”
花琦千月對着大橘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我沒事啦~而且我想警方應該很快會抓到兇手吧?”
鳥兒煽動着翅膀:“喲,你什麼時候這麼相信他們了?”
花琦千月很清楚的知道鳥口中的他們指的不單單是警視廳的警察還有公安,因為一些原因她的确對他們的能力抱有幾分不信任。
但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花琦千月将大橘放在床邊起身去拿冰箱拿出那個沒開封的三明治“我有點餓啦!”
大橘不滿的看着鳥兒:“你真的很會惹人生氣。”
鳥兒往大橘腦袋上一站:“我怎麼了?我也沒說錯什麼吧,最多隻是語氣讨人厭而已。”
蚊子:“原來你知道自己的語氣很讨厭啊。”
大橘:“它當然知道,它就是故意的。”
鳥兒毫無悔改:“有些東西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