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亂叫的麻雀……難怪被叫了這個名字。迪諾挂在臉上的微笑略微僵硬。但是這個理直氣壯的大嗓門是不是該叫Beagle[1]更合适。
他昨晚在雲之戰快結束時候才趕到學校,本來是對雲雀恭彌充滿信心,誰想到恭彌根本沒和莫斯卡打。而雲之指環被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女人納入囊中。他看了那一場的視頻之後又去找自己的學生聊了。
恭彌照往常一樣躺在天台上吹風,見他來了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又把書蓋在臉上。被問及那個女子是怎麼回事,他簡單答了幾句,大概意思是對弱小的草食動物沒印象。
“哦……沒印象。”迪諾附和,沒印象還能在之後聽到瓦利亞的人管她叫Passero啊。
不過讓迪諾充滿做家庭教師的欣慰的是,雲雀恭彌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被對手引導了,從他因為不感興趣所以毫無動作開始,就被女子抓住漏洞[2],一步一步引到自己想要的結局。
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主要矛盾從争奪雲之指環轉變成痛快地和強者打一架,迪諾覺得這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Reborn承諾恭彌參加指環争奪戰就可以和六道骸戰鬥。那神秘女子說得雖然很有道理,但是在迪諾看來并不能壓倒恭彌對六道骸複仇的渴望。
自己的學生想了想,最後說,“是幻術……果然幻術師統統需要咬殺。”
雲屬性的幻術師……?迪諾心想這個配置太過離譜了。
而他帶着斯庫瓦羅來到并中,眼看這個瓦利亞的“雲屬性的幻術師”,抱着自己這一方的雷守,針對瓦利亞重傷的雨守能不能進觀衆席和切爾貝羅大吵,感覺這個場面更魔幻了。
斯庫瓦羅臉上的表情也很古怪。距離他輸給山本武又被跳馬救起才過兩天,兩天時間就錯過了這麼多事?
迪諾見狀給老同學解釋:“這個是……昨天砸壞了莫斯卡,拿到雲之指環……哦,” 他越看Passero的上衣越覺得眼熟,“她身上衣服是不是你上個月穿過的。”
斯庫瓦羅:——!?
被議論的對象已經在辯論中争得上風。
“不嚴格執行規則,指環争奪戰和彭格列繼承的法理性就有問題,不管輸家是誰都有理由重新開啟争奪戰。”
“最後一次警告,不接受對規則的延申讨論,我們将對你采取懲罰措施。”
“你試試看!”女人傲氣地高高揚頭,應該是個很酷的姿勢,可惜臂彎裡的藍波削弱了整體氣勢。“看是我的命重要還是你們的中立[3]權威重要!别以為我好糊弄。”
她又晃了一下手表。“這東西能傳聲音的吧,我剛才說的話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質疑你的公正性時候,你這個裁判,裁判的結果還能立得住嗎?誰還能委托你們?![4]”她略頓了頓,嘴唇微動沒出聲。
羅馬裡歐給自家首領翻譯唇語,“她說愛罰不罰,反正我吃了止疼片。”
“給你們一個彌補違規操作的機會。如果你要讓斯庫瓦羅進入觀衆席,相應的我們也有安全觀賽的權利。”Passero在安全上重音。
切爾貝羅退了一步:“我們可以部分同意這個要求。但是斯庫瓦羅是瓦利亞一方的,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隻能允許另一隊的一個守護者進入。”
迪諾隐隐感覺按照Passero目前表現出來的性格,她應該不會滿足于這種退讓。
果然,Passero厚臉皮地問:“哪隊?Passero隊嗎?”
切爾貝羅:……
Passero隻是被氣狠了,嘴上不饒人地怼了一句。切爾貝羅關閉觀衆席的紅外線之後她還是把藍波往在觀衆席之中的人懷裡塞,還在嘟囔:“都有紅外線防止别人進去,和我說什麼取消資格幹嘛。”
她第一個選擇的托付對象是看上去很成熟的夏馬爾。“大夫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