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後我們遇到了銀發章魚頭風風火火從教學樓轉角沖出來。山本和獄寺簡單交流了幾句,我站在旁邊一邊emo一邊努力用理智捋現在的情況。
獄寺說雲雀救了他,而藍波和草坪頭——這個外号十分生動形象——已經沒事了,雲雀不知道去哪了。山本說接下來就剩下霧的那個女孩了。
哦,和瑪蒙。我想。我插嘴問了魯斯利亞沒死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便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這樣也不需要我費心去救人了。
山本武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來我剛才說是要去看小嬰兒的。“我就不去了,救人任務都完成了,不過我覺得很有可能貝爾會在那邊哦。”我想到貝爾能親密地捏小嬰兒的臉,于是提醒他們。
“那我先走了……”,我這麼說着和他們道别,大姐姐不想再加入少年們的危險遊戲裡了。“不過獄寺你把藍波放哪了?”
我上下掃視他,他身上沒背着小孩和氧氣瓶。
“在一樓的一個教室,怎麼了?”獄寺疑惑地望向我,他身上煙熏火燎的,連臉上都是淤青和擦傷,像是剛剛經曆一場大爆炸。
我忍痛把最後一片布洛芬遞給他,腦子裡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一個教室?你把重傷的小孩随便放在一個教室??”
“你别吃止痛藥了。”我木着臉收回手。
……
最後在山本武的勸說下我還是分出了止疼片。條件是下個月獄寺隼人要還我一整版而且還得把藍波的位置告訴我。
獄寺當然不同意這種霸王條款(一片換一版),他也不覺得自己的傷影響他行動。不過已經感受過醫學力量的山本勸住獄寺。之後我們就在教學樓拐角分道揚镳,他們去體育館救人,我去把小牛帶到更安全的地方。
當我一手抱着瓶子一手抱着小藍波繞過正在激烈戰鬥的中庭,往觀衆席轉移時候。我遲鈍地意識到剛才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比如手上戴着的雲之指環這件事。明明剛才可以直接給山本武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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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到體育館的岚雨二人組。
山本:雲雀把戒指給你了嗎?
獄寺:啊沒有啊他就彈了岚之指環給我。
山本:那真是叫人傷腦筋啊……Passero已經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