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為了到山本武身邊,那我可以直接下水。但是我的目的是把止痛片送過去,止痛片喂水可不行。所以我隻能小心翼翼地跳着走。
天不時地不利褲不合……我穿的是牛仔褲。還不如遊泳。
而且更糟糕的是,我把止痛片喂給山本武之後他和我說雖然沒有那麼痛了,但是也手腳發麻沒什麼力氣。
我呆住,結結巴巴問他雲雀怎麼能把柱子弄倒。
“啊,雲雀他就是那種讨厭被束縛的人。”他這時候居然還能稍微扯了一個笑容和我解釋。
“别管這種事了,藍波怎麼辦!”我急得要命,雖然列維在給我錢這件事上有一點人情味,但是那也是建立在我不是敵人的基礎上。單放一個昏迷的敵人在那,怎麼想列維都不會放過他啊。
我餘光瞄到他的刀,伸手就去奪。“這個借我!”
雖然什麼都不會但是想讓柱子倒下來隻需要砍就行了吧。但就算是這種強撐出來的自信,也在我見到這把刀的真面目時候咔嚓破碎掉了。
山本武此時已然爬起來,看到我五分震驚三分懷疑人生兩分想罷工的目光主動開口:“時雨金時是隻有我家家傳流派能用的刀,不用時雨蒼燕流的話就隻是柄普通竹刀罷了。還是給我吧……”
我見他身形仍然不穩,讓病号工作實在是強人所難,更别說他一會還要去救人。
“所以它隻是表面上是竹刀,實際不會斷對吧?”
“應該是?”
“那好,你記得接住戒指别掉到水裡。”我心一橫,嘗試調動全身循環的能量到手上,同時盡力去模拟據說在使用幻術的感覺。
希望瑪蒙教我的是對的。幻術最關鍵的就是要連自己也騙過去。刀不會斷不會斷不會斷,柱子是空心的空心的空心的……我心裡默念,拼盡全力砍向柱子。
時雨金時是一柄貨真價實的刀,隻要我相信,那他一定能斬斷空心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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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看Passero毫無技巧地橫劈向雨屬性的柱子。竹刀在她手裡竟然隐隐發生變化,但是并不是時雨金時本身的樣子,反而刀刃更寬,長度縮短,像一柄打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