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酒水車推了過來,服務員問:“小姐,這杯酒還要嗎?”
宮濑星正愁不好處理呢,就将酒杯遞了過去:“不要了,請連杯子一起處理了。”
宮濑星看着那個服務生的背影,莫名地覺得有一絲眼熟,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輪子滾動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服務員脫下口罩,是之前被“處理”過的肯。
肯看着剛剛收來的酒杯,心裡對那個處理他的那個人更加怨恨。好在自己命大,被埋進土裡時還留着一口氣,被理沙給無意間救了。
理沙向他要走好幾份藥作為報答,他剛剛看見理沙不經意地用手指抹了一點酒杯。
理沙為什麼給還在做任務的倉木奈下藥,他不知道,反正倉木奈也不喝,不如趁機送去給那個要殺掉他的人。
肯又戴上口罩,推着車往一個地方走。
此時,還是易容成小蘭的神谷淳正在物色自己的舞伴,一輛酒水車從自己旁邊經過,服務員拿起一杯酒,道:“小姐,這是給您的酒。”
神谷淳:“?”
服務員解釋道:“這是那邊的小姐送給您的。”
可是那邊有那麼多小姐,誰知道是哪個?
神谷淳握着酒杯,朝那邊看去,居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快步走過去,将還在湊熱鬧的理沙拽走了。
“幹什麼你?你放開我!”理沙使勁想要拉開神谷淳鉗制着自己的手,最後發現實在是弄不開,就認命地跟着她走了。
兩人走到一個無人的露台,盡管神谷淳之前就摸清了這裡的布局,但還是擡頭四處看了下,沒有監控。
“你一個小喽啰,敢這樣對我?”
神谷淳抓着酒杯的手收緊,另一隻手終于放開理沙的手,轉而扯掉了自己的□□。
理沙喊了一聲:“你不是在基地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神谷淳沒好氣地說:“我說我會分身,你信嗎?”
神谷淳也沒給理沙多少猶豫的時間,道:“你前幾天不是玩失蹤嗎?為什麼偏偏今天要回來?”
“你管我呢,我消氣了,所以回來,不行嗎?”
“行,當然行。”
神谷淳心塞,靠着牆喝了口酒。
理沙看了眼,也靠在她旁邊,道:“我渴了,我也要喝。”
“喏,給你。”
神谷淳将酒杯遞過去,理沙并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也小小喝了一口。
“你為什麼要扮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出來玩?”理沙問。
神谷淳冷笑:“才不是玩,而是在準備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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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久等了,您現在可以去赴約了。”侍者提醒宮濑星道。
“好。”
宮濑星跟着侍者來到空中花園,那兒有一張桌子,擺放好了蠟燭和鮮花,菲利普已經在那兒坐下了。
一頓飯吃得宮濑星超級累,她費勁心思讨菲利普歡心,眼見蠟燭的火光都變小了,空氣也涼了起來,菲利普終于說要和她一起去房間。
不出意料地話,一進去,菲利普就會被jc保護起來。
宮濑星跟着菲利普在複古的走廊上走着的時候,還在想有沒有機會把這個菲利普胖揍一頓。
兩個人在一扇門前停住,菲利普道:“這個房間我吩咐人精心為小姐你準備的。”
宮濑星露出營業般的假笑:“那我可要看看到底有什麼驚喜呢!”
她伸手即将推開門,說了句:“我要開門咯。”
可耳釘裡沒有回應她的暗号。
電光火石之間,宮濑星剛想收回手,門卻猛地被裡面的人拉開。
這個時候宮濑星不敢硬碰硬,迅速轉身想要離開,卻被菲利普的守衛隊層層攔住!
菲利普鼓掌,笑道:“這個驚喜你還喜歡嗎?”
她後退一步,隻好轉身看向房間裡的人。
裡面并不是jc,而是神谷幸!
宮濑星被逼近了房間裡,前面是神谷幸和幾個組織成員,後面是菲利普和他的守衛隊,門鎖禁閉,隔音也強,宮濑星不論怎麼喊,外面參加舞會的人也不會聽見她的聲音。
“綁起來。”
神谷幸一出聲,幾個人就過來把宮濑星五花大綁了起來,還順帶把她的耳釘給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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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沙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我怎麼覺得好熱呀……你熱不熱啊?”
神谷淳也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燙,想了一下,道:“是那杯酒有問題……”
“讨厭,那你幹嘛給我喝!”
“那不是你自己要喝的!”
神谷淳壓着那股無名的燥熱,返回大廳,剛才那個地方耳釘的信号不太好,沒接受到消息。
到了大廳,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悄聲道:“聽得到嗎?”
耳釘裡傳來jc的聲音:“聽得到,假菲利普已經成功被帶走,隻是我們和宮濑星失聯了,她的那顆耳釘信号斷了,估計已經暴露了,在那個房間埋伏的人也沒有回應,猜測是被菲利普抓起來了。”
菲利普有這麼大能耐嗎……神谷淳心中隐隐升起一個猜想。
她要去找神谷幸。
此時,耳釘裡一陣滋滋的聲響,毛利蘭有些焦急聲音傳來。
“神谷小姐,計劃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暫時還不清楚,你那邊出什麼狀況了嗎?”
“我在地下室布置炸藥,但是門突然被強制鎖住了,用密碼也無法打開,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假扮的。”
神谷淳聽了,心裡一驚,她記得在地下室裡現有的炸彈都是計時的,道:“已經開始計時了嗎?!”
“是的,”毛利蘭回答,“不過jc已經趕過來協助了。”
神谷淳心中熱氣更旺,宮濑星隻是失蹤,相比之下,她得先去試試能不能毛利蘭救出來!
“還有,神谷小姐,宮濑她到底怎麼樣?計劃暴露了,她會很危險!”
神谷淳:“現在是你更危險好嗎?!你放心,她應該是被我母親抓走了,暫時,暫時應該不會有事情。”
毛利蘭歎了口氣,然後溫和地說:“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