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聞言更加不可思議:“竟還有這樣的事情?”
殷鶴點點頭,牽着仙鶴的侍從也在這個時候解開了拴着仙鶴的繩索,那仙鶴也隻是張開翅膀撲閃記下,拔腿一步一步優雅的朝着殷鶴走,走到殷鶴身邊後還伸着脖子去蹭蹭殷鶴的臉頰。
殷鶴擡手撫了撫仙鶴的脖頸,貼着仙鶴的耳朵說了幾句,那仙鶴長伸着脖子鳴叫兩聲,把腿朝着商王就走來了,商王臉上笑意更深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仙鶴,伸出手,那仙鶴也配合的蹭了蹭商王掌心,哄着的商王更加喜笑顔開。
做完這一切之後,仙鶴似乎是完成了任務,幾聲嘹亮的鶴鳴之後,振翅而起,朝着西邊的落入飛去,走的時候還帶走衆人的注目。
商王對殷鶴的禮物十分滿意,當下吩咐對殷鶴重賞。
這是這場秋獵裡第二個得到賞賜了,就連商王的兩個親兒子都未曾得到賞賜。
場上衆人各懷心事,直到晚宴結束。
......
銀刃拿着商王賞賜的弓,回了營帳,昝釋正在帳内磨着手裡的匕首,那匕首鍛的極薄,那日與那隻狼王搏鬥之時,一刀砍在頭骨上,砍出了一個豁口,他心疼了好一陣。
昝釋擡頭看了眼銀刃手中的弓,輕笑一聲,低頭繼續磨刀:“王兄賞的?”
銀刃點頭。
“怎麼樣?你拉的開嗎?”
銀刃嘗試了一下,松手後朝着昝釋搖頭。
“既然拉不開就好生收起來吧。”昝釋繼續擺弄着手中的刀。
銀刃點頭,将弓放到桌上,下一刻,昝釋手中的刀就飛出去,釘在桌上,那牛筋做的弓弦就這麼被那刀紮斷了。
銀刃見狀不語,隻是默默轉身離開,不一會,拿着一個又長又扁的梧桐木盒子進來,将那把做工精良的長弓收進盒裡。
......
王後帳内
“王後,海侯求見。”侍女進帳禀報。
王後到:“快請。”
而後海侯楊元義掀開簾子進帳,兩鬓雜白的發絲披散下來幾縷都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老臣拜見王後娘娘。”
王後上前扶起海侯:“父親免禮,快請起。”而後對着帳内的侍女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王後娘娘,今日獻禮之事。”
“大王既主動岔開話題,那必然是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況且那虎原是一直公虎,怎會與那虎崽扯上關系,父親上了年紀,依舊為大王獵來一隻虎,大王也定然是歡喜的,隻是鬼侯與戎侯的事先一步發生,大王也不好繼續說什麼,父親不必擔心。”王後安慰父親道。
海侯雖然還是不太放心,但女兒既然這麼說,也還是選擇相信女兒。
“那少司命的仙鶴......”
“回到殷都後,阿岙會去海侯府見父親。”王後立刻打斷海侯的話,眼神示意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海侯也看見了王後的暗示連忙點頭。
......
戎侯帳内
戎侯崇風華正不安的在帳内來回走動,一侍衛掀簾進來。
“侯爺,屬下去查看過了,如侯爺所料,海侯那虎是一隻公虎,還又鬼侯那隻虎崽,屬下聽說并不是鬼侯在林中撿的,而是從冀州就帶來的,隻是眼下并無實證。”侍衛将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禀報給戎侯。
戎侯一瞬間隻覺得渾身的血都湧上頭來,他崇風華活了三十九年,竟然這般輕易九着了姜時律那毛頭小子的道。
回想與姜時律在林中遇上時,他便是滿口挑釁之言,與以往他從前的謙遜有禮就已是截然不同,還有他的虎崽,種種迹象已經十分明顯,隻是自己卻這般高傲輕敵,以為他爹死了,他有這般年輕,不把他放在眼裡,看來,他姜時律能承襲鬼侯之位,是有原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