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老E和沙餘這些骨幹分子,甚至是門教等YTT的教官都忙的焦頭爛額,會議開了一場又一場,方案準備了一個又一個就是為了應對可能到來的恐怖襲擊。
可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這些人居然都是“嘴”強王者,沒有一個人真槍真刀的來,這下倒是把異防局一幫子人搞懵了。
——這是打算搞票大的啊!
後來是安夜發來消息,才知道原來這些暴徒沒有行動是因為人太少了!
人太少,哦吼?!
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太明白。
安夜隻能說具體。
這些恐怖分子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沒有一家賞金組織願意攻擊異防局。
按照他們的原話,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也不是殺人不殺人的問題,而是下半輩子能不能睡個安穩覺的問題。
安钽就是個瘋子。
異防局的一衆人聽到這個稱呼,沒有憤怒,沒有驚訝,更沒有哭笑不得。他們相互對了個眼,然後取消會議,銷毀方案,各自該幹嘛幹嘛去了。
——對于一個瘋子,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想當年他剛坐上異防局局長的寶座,曾經異防局的老人兒不滿他還要當家做主YTT的事兒,故意生事搞他從而造成一起YTT學員死亡三人的重大事故。
等他在查明之後詢問這幾個老人兒,不想這幾人有膽做沒膽承認,反而污蔑安钽任人唯親。後來更是提交了辭職申請,卻說是被情勢所迫。
安钽一句解釋都沒有,在結束了三個學員的追悼會後,他當衆燒毀了那幾個老人兒的辭職申請和身份檔案,宣布這幾人從此與異防局再無關聯,并且宣誓這幾個老人所雇傭的賞金組織他将不擇手段追查到底,不死不休。
來追悼會的不乏很多記者,記者們聽的暈暈乎乎之際直接被安钽甩過去一段視頻和一段錄音。
視頻是幾個老人兒中的兩位與賞金獵人交易的畫面,而語音則是這幾個老人兒密謀時候的錄音。
全民嘩然,而且坐等後文。異防局的這一番操作直接讓劇情反轉,其觀賞程度不亞于宮廷大戲。
可誰知好看的在後面,安钽直接帶領異防局給觀衆演了一場現實版的“王子複仇記”。
賞金獵人單打獨鬥的多,怎麼能夠躲過異防局鋪天蓋地的搜捕。很快,嫌犯就被抓捕歸案,其中還有自首的,不過安钽一筆全部勾畫在“抓捕”裡。
什麼公開審理,公開判決,安钽的屁股從來都是歪的,他直接自己裁決了。
幾個被雇傭的賞金獵人的死态和那三個學員殉職時的狀态一模一樣,無論是小傷口,還是緻命傷;甚至有一個學員被獸化異行者咬下半個頭的牙齒印都一模一樣。
而那幾個辭職的老人兒也沒有好下場,不到一年的時間全數意外身亡,而且與那三個學員的死亡原因也極其相似。
有在動物園被咬死的,有掉入攪拌機削死的,還有突發心梗死亡的。
這些過程都被做成視頻,明晃晃的挂着異防局的LOGO。
聯盟警署迫于壓力介入,但異防局根本不懼,将證據一一擺在聯盟警署探員面前以證實自己的清白和殺人者的罪有應得。
果然,事情反轉,輿論瞬間從異防局局長“驕傲自負”,變成反諷自由政府和聯盟警署太過無能,總是事兒結束了才來。
再說這些老人兒,差不多也都拖家帶口了,有一個的孩子甚至和那些殉職的學員差不多,他們下手搞事就不覺得下不了手?!
殺人償命,用權利換自己的性命,這個道理他們不懂就教給他們。
因為這件事,異防局沒少被世人诟病,可無論是異防局,還是安钽,此事之後還是該做怎麼做怎麼,絲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
眼光能震懾他人,還是能報仇雪恨?!
答案是不能。
這也是安钽“瘋子”的由來,睚眦必報,而且還是不死不休。
何況人家安局長隻是被下了通緝令,誰知道人在哪呢?!說不定其中有什麼陰謀陽謀的,人家正暗中觀察......
反正去惹異防局,才是真的腦子進水了!
異防局終于沒有什麼動靜了,新聞自然開始追逐其他的看點。
今天是天真在民宿待的第三天。
這幾天除了戴着安钽給的特殊的電子項圈,他還不用出門,說實話,和以前在幼兒園上班相比簡直舒服死了。
睡到自然醒,然後打内部訊通要午飯——早飯早就過點,要吃也沒有。
吃過午飯休息後,下午去民宿自己的健身房鍛煉一下,然後在去桦海遊一圈,晚上吃過晚飯,玩遊戲到深夜,然後睡覺。
自從謹言給天真安利了二次元,尤其是其中的各種遊戲,天真就有點泥潭深陷,不可自拔。正好趕上被迫逃亡,倒是讓他過足瘾了。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安钽不知道在搞什麼。
晚上八點,安钽還沒回來,天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咕噜起身打開安钽的床頭櫃。
麻蛋,居然設置了空間屏障“鎖”。
天真冷笑,直接空間法則“二次元”怼上——他現在已經好奇瘋了。
啪嗒一聲,“鎖”開了。
打開抽屜,裡面是幾張紙和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美好少年在陽光下笑的燦爛。
看照片的天真撇撇嘴,暗罵一聲“活該”。
如此一比較,那幾張紙就平平無奇了許多。
一張紙上全是數字,1、2、3、4、5、6、7、8......一直到30。其中,14-16-21等幾個看起來根本沒什麼特殊的數字上劃了大大的紅叉,有些紅叉劃的時候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力道很大,把紙都劃破了。
剩下的幾張紙看起來好像“思維導圖”,不過上面都是奇怪的字母。
天真看半天也沒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