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練結束,柯尼、烔烔、楚莫、尹生和秦澤五人被門教拉去特訓,畢竟準備實戰,關于“法則”試劑以及一些異行者的知識必不可少,而作為學員,平時學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至于安钽,他卻見到了一個他根本沒有想到的人。
這天安钽才和學員一起跑完操,就接到淺夏的訊息。
“我大哥,安夜?!”
他不可置信的問向淺夏。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回複。
“讓他稍等,我馬上就去。”
安钽說完就挂斷了通訊,他趕忙的洗了個戰鬥澡,随意套了件T恤就朝着自己辦公室走去。
不過邊走他也不忘給自家寶貝兒發訊息。
Ta:寶貝兒,我這有點事,早飯不陪你吃了。
寶貝兒(Ni):你忙吧,我讓E哥帶早飯給你。
Ta:愛你,寶貝兒。
美滋滋和柯铌說完話,安钽也到了辦公室。
推開門,就看到穿着正裝西服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安夜。
“怎麼沒穿白大褂?!”安钽驚異的問道。
一向不管做什麼都穿白大褂的安夜一度讓安钽認為他有一個單獨的衣櫃就是放置醫生服的,而今天他居然罕見的穿着西裝,怎麼能不讓人感到奇怪。
“我是從一個舞會上來的。”安夜道。
舞會?!然後通宵來他這裡?!
再看一眼安夜渾身帥氣的裝扮,安钽瞬間懂了。
什麼正經舞會,不過就是那些相親的舞會,隻不過不知是父親的意思,還是他那位助理的意思。
應該是那位變态助理的意思,他本來就看自己和大哥不順眼,現在自己躲遠了,就剩下一個眼中釘了。
“直接拒絕不就行了。”
安钽滿不在乎的說。
“我要老拒絕,現在能出來找你?!還有你,又半年沒回去了。”
安夜一副教訓的口氣。
安钽隻是笑。
“父親歲數大了,你多回來看看。”安夜繼續道。
安钽笑着應下。
可安夜也明白安钽不過是應付自己而已。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小钽與義父的關系漸行漸遠,兩人之間看似根本沒有發生什麼,可父子兩人間的劍拔弩張顯而易見。
這種情形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似乎是十多年前,似乎是從一個人不見了開始......
安夜居然看着安钽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以至于安钽叫了他好幾聲才讓他回神。
“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神情恍惚的?!”
安钽微微皺眉,臉上擔憂之色盡顯。
安夜回神,笑道:“我沒事,不過找你确實是有事。”
“大哥,什麼事?!”
安钽給安夜倒了杯紅酒,遞給他開口問道。
安夜接過,輕抿一口才神色嚴肅的開口。
“家裡實驗室有人在進行不法勾當。”
安钽先是一愣,可随之露出不屑的神色。
安夜皺眉:“你那是什麼表情?!”
安钽趕忙擺正态度。
“大哥,我知道了,我去查。”
安夜睨着安钽,睨了好一會兒。
結果安钽都被安夜看的發毛了。
“大哥,你要罵就罵,别這樣死亡視線啊!”
看的人心裡發毛,身上倒立汗毛。
安夜還是沒說話。
雖然他和安钽沒有血緣關系,但相處了快二十年,他自認為是了解安钽的。以前的安钽刻闆中帶着一絲驕傲,而現在呢,驕傲還在,但似乎對什麼都滿不在乎了。
到底安钽是從哪一年開始變化的呢,是從柯先生去世的那一年嗎?!
不,好像不是,是柯先生去世四年之後。
安夜想起來了,安钽的變化發生在他十五歲那年,那一年一個和安钽玩的很好的惡化期不适者去世了。
那個惡化期不适者......
安夜瞳孔驟縮。
“大哥,住幾天再走吧,我這裡的海鮮好的很。”安钽熱情挽留。
“不了,月姨的試驗這幾天會有結果,下次。”安夜拍着安钽的肩膀說道。
安钽失笑,下次下次,多少次下次了,還當自己是孩子呢,不過月姨的筆記和試驗也确實是重要的。
“大哥,你說......月姨筆記上的那些關于異行者的研究成果,真的可能存在嗎?!”安钽沉着眼問道。
“存在,相信大哥。”
安夜堅定無比的看向安钽回答。
——因為我就是受益者,所以我要沿着陸初月女士行走的方向繼續前行,她沒來得及完成的,我來替她來完成。
安钽深深的看了安夜一眼,緩緩的點點頭。
兄弟倆的見面就這樣簡短的結束了,兩個各懷心事卻又自以為是的認為是替對方着想,卻不知最終不過是殊途同歸。
安夜留下了重要線索。
原來他之所以懷疑内部有人做不法勾當,是因為無意間他從公共郵箱裡看到一份正在删除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