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在此危險才應該是主基調。
左使很快為大家分配好了房間,并且對大家說道:“在修整之後,會有人帶領各位進餐。”
随後對着阿利茲恭敬鞠下一躬,示意随他一起離去。
阿利茲當然明白對方有很多話想要詢問自己一番,也沒拒絕,就這麼離開了。
白袍在身後拖曳,不染纖塵。
……
“不知道您是在哪遇見我們的君主呢?”左使急切的問道。
這句話信息量可不小。
烏托邦的君主不在【烏托邦】裡,不過也不奇怪,畢竟這位君主就是自己。但是如此急切,這位君主似乎消失很久了。
君主創建了【烏托邦】無疑。一開始阿利茲以為所謂的“君主”是一種像王室那樣的繼承制。但是來此之後無論是烏托邦人的頌詞,還是左使說出來的話都否定這一猜測。
君主從來隻有一個。
阿利茲不知道系統是如何做到更改一個國家的認知的,或許這個國家人口并沒有想象中的多。或許這對于讓格洛亞維斯這種人臣服都不算難事的東西 ,讓自己替代原來的烏托邦君主也輕而易舉。
又或許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幻覺。畢竟這裡是【中央】創造出來的 ,所有人都明确的知道【中央】所創造的就是幻覺。
阿利茲覺得可笑。
他在想些什麼呢?他什麼時候如此憂慮。不,他一向如此。他想活着,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擔心不屬于自己的力量,被其颠覆,害怕自己之外的力量,這世界的全貌他從來沒有窺見過,甚至一隅也未曾有過。
一時間阿利茲更覺可笑,他嘲笑輕蔑地上蝼蟻時,自己與之有什麼區别。
害怕?
“在布滿蛛絲的地方。”阿利茲如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