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亞維斯帶回了阿利茲的身體被安置在主卧,幾乎是在本體被放下的同一時間,阿利茲的意識飛快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柔軟舒适的床褥讓阿利茲開心的眯起眼睛,深深的陷進去。
忙碌了一整個晚上,也是該睡個好覺了。
夢裡,是一個怪異的夢。
阿利茲想,其實他不常做夢,人類研究對夢的解釋是“一種生理心理現象:做夢是人的一個正常的必不可少的生理心理現象,人入睡後,一小部分腦子仍在活動,這是夢的基礎;亦或協調心理平衡的一種方式;也是睡眠質量問題的一種體現……”*
而更好笑的,則是最自大狂妄的一句話“夢境是人類大腦進化的産物,人類大腦的進化過程和結果在自然界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隻有人會做夢。”*
但阿利茲幾乎,或者更準确的來說這是他第二次做夢了。
第一次麼,太久遠了,也就沒有什麼述說的必要。
在這詭異的夢境裡,阿利茲看到一個參天大樹,沒有一片葉子,是光秃秃的一顆大樹。
可是确是阿利茲眨眼的功夫裡,那樹上多了許多東西,依次從下到上,從多到少,許多詭異們都被穿刺在那顆書上,仿佛是它自己孕育的果實那般。
但是阿利茲知道這不是,那血肉上面一下一下閃爍的紫色光亮明顯說明了不是,是這顆樹在吸食它們的生命。
不過詭異的生命不會引起阿利茲的同情,即使這上面挂着一串人,阿利茲說不定也不會有什麼動作。
他仔細打量着這顆奇怪的樹,那樹上挂着的詭異他大多都認識,從D級到ss級這裡都有。
但是那樹越挂越多,到最後樹已經被血肉塞滿,看不到一支伸出來的樹枝,一閃一閃的紫色光芒讓它奇異的神似被裝扮彩燈的聖誕樹。
阿利茲還不懂這是什麼,但他感覺到有人在叫他,在逼迫他去脫離夢境。
一股強烈的,無理由的抗拒情緒從阿利茲心底湧出。
不,他不想離開,不想離開這個夢境!
當阿利茲醒來,刺眼的陽光照在他臉上,眼睛不适的眯起,眼底滿是不虞。
……
“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