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浩大的聲勢,在人數多、局勢好,和道德佳這三方面,處于“三不沾”地位的根部忍者們完全不知如何應對。
“那個,志村,不,火影大人……我們該怎麼辦?”疤臉人慌張地問。
問志村團藏能怎麼辦?他都要裂了,他能怎麼辦?志村神情僵硬地望着遠處,裝成在等待輝響等人走來的模樣。
他怎麼能想到九尾這麼懦弱,這麼沒出息!挨兩下打就投降了!
處于重重包圍中的奈良鹿天聽到某個詞,當即兩手向旁一甩,準備帥氣地一把推開礙事的人,卻沒有成功。他隻得尴尬地咳嗽兩聲,說:
“那個臉上有疤的家夥,你剛剛說了‘志村’……對吧?”
“志村?!”忍者們緩緩望向那些遮掩着面目的家夥。
由志村團藏一手挑起的事件,沸沸揚揚地持續了數周,在今天上午才剛剛結束,令每個人都印象深刻。此時有人提“志村”,大家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志村團藏”,紛紛警覺起來。
“我也聽見了,他們定然是根部餘孽!”春野素盯着他們,侍弄着手裡的珠串子,“我怕,事情不止如此……”
那家夥喊完“志村”後,立馬改口喊“火影大人”。就算再傻,精神再恍惚,又怎能将那兩人弄混呢?這不是普通的叫錯名字而已。
“你們這是做什麼?”火影不耐煩地問,“難道還要懷疑我了?”
聞言,奈良鹿天睜大了常常眯起來的眼睛,朝前一指:
“正是!先不論剛剛那是否是口誤,就說不久前,旗木輝響占有明顯的優勢,眼見就要收服那九尾,你怎麼還要下令讓封印班封印輝響與九尾?”
先前,衆忍者都有這方面的疑惑。隻不過旗木輝響太強,他們太震撼,一時間竟忘了這茬,現在奈良一提,他們也都想了起來。
“你懷着何種意圖?總不能是嫉妒旗木大人吧?”
“三代目大人不會做這種事,這肯定是志村團藏假扮的!”猿飛家族的人大喊出聲。
此話一出,立馬掀起了更大的聲浪,忍者們都叫嚷起來。
“安靜,你們都給我安靜!志村團藏昨天就被旗木輝響給殺了,又怎麼能偷偷取代我呢?!”
急躁使他愈顯可疑了。衆忍者在暗部的攔截圈外高聲質問、呼喊。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吵起來了?”旗木輝響的聲音傳來。
大吵大嚷的聲音一下子息了,衆忍者自發給旗木讓出一條道路,恭敬地看着他。此刻,旗木比披着火影袍的家夥更像火影。
“輝響,那‘火影’在你專心對付九尾時,意欲加害于你!我們懷疑他不是三代,而是志村團藏。”奈良鹿天喊。
“矢口猖言!旗木輝響,你不如先說說,九尾是怎麼跑出來的?你不知道你一個疏忽,就有可能讓全村蒙受災禍嗎?”
志村團藏試圖将話題轉移到其它方向,并給旗木輝響也扣上一項罪名。
就在輝響準備回答之時,他身後的漩渦水戶卻突然推開他走上前。
“住口!你的老師就教給你要随意懷疑他人嗎?”她護在輝響身前,審視着假三代,“皆是老身一人之過,不僅與輝響無關,老身還連累了他!”
她早在輝響與九尾妖狐拼殺之時,就睜開了眼睛。她親眼看着輝響拖着殘破的身軀,一刀刀打服九尾,意識到自己真的錯得徹底。
她真是老糊塗了。那時,既然她都将感官全權交給了那畜牲,那不是任它修改現實,還能指望看到些什麼好東西嗎?
“你……!”志村團藏聽見自己和老師一塊被罵,頓時想要反罵回去,但想到眼前的就是老師的大嫂,一肚子火又堵在了喉嚨裡。
“九尾之所以沖破封印,是因為老身輕信九尾,竟要殺……”
這時,換作輝響擠到漩渦水戶前面了。他伸出一隻胳膊擋在老漩渦身前,大聲道:
“九尾妖狐控制了水戶大人,幾欲殺我,之後又強行沖破封印,繼續攻擊我和水戶大人,其罪當誅!要不是人柱力離不得尾獸,我早就誅殺了它!”
漩渦水戶看着旗木的背影,眼中光亮更甚。而其餘忍者們聽罷,也明白了事情始末,眼中旗木的身影愈加偉岸。
“這件事到此結束。那麼,就輪到你了,你要害我?”旗木輝響一句話,将矛頭又指向了志村團藏。
而衆忍者也紛紛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眼中發着不善的目光。若不是有暗部護着,一個個都要沖上去看看那家夥的面皮是否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