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來幫忙?是吧?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會來的!”自來也搓着手,已經開始想象把旗木哄騙成他們的主力,自己隻用在一旁休息就能獲得勝利的美好未來。
那可是“以一已之力打敗整個砂忍村”的男人!就算他自己沒那個想法,火影也會把他調過來支援的吧。
“猜對了!按信上說的,預計很快就能到達了。”
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周。但都無所謂,在她看來,時間是很充裕的。
“他帶了多少人?多少物資?”大蛇丸不像前者一般激動,思考片刻後,就那特殊的嗓音問道。
“這個我倒是沒記,我瞅瞅……”綱手走進屋内,想要翻開信看看具體數據,不料,經過之前的“薅、攥、拍”等一系列動作,它已經快不行了。
又這麼一碰,紙張直接從中間斷裂開來,一半留在她手裡,而另一半則緩緩地飄到了地上。
見此,綱手石化了。
“輝響這麼多年來第一回給我寄的信,就這麼交代在這兒了……可惡啊!”
她越想越氣,但還是努力把胸腔中的火氣給壓下去。僅兩次深呼吸後,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并且把懸在桌子上的手收回了。
看得自來也松了一口氣。目前為止,綱手已經摧毀了三張桌子了,雖說不需要他們付桌子錢,但如果再這麼搞下去,開會的時候他都沒地方趴着睡覺了。
不過,隻要等到旗木輝響,很快就可以結束戰鬥,回家去睡覺了。不是麼?
綱手和自來也都如此期待着,遺憾的是,敵人沒給他們留等待時間。在支援到來之前,山椒魚半藏就來勢洶洶地發起了進攻!
天空中下起了大雨,雨水不僅淋濕了人的頭發,使它們不再蓬松,一片片地貼在頭皮和後背上,還滲透進了衣物裡,潮濕難耐,且令人陷入失溫的風險。
幸好這對木葉忍者來說不足為道。自來也與綱手都喘着粗氣,已經消耗了大半查克拉的他們似乎随時都有可能倒下,卻仍然互相攙扶着,堅毅地站在泥濘之上。
而旁邊的大蛇丸當然也在堅持,他單手捂着自己腹部的傷口,眼睛瞪着他們仨共同的敵人。
如果這時候環顧一圈戰場,不難發現木葉一方還站着的,也就隻剩下這三個人了,還皆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
反觀他們的對手半藏,就能明顯看出二者間巨大的鴻溝。那家夥站在自己的通靈獸頭上,氣息沒有半分紊亂,靜靜觀察着這幾個努力掙紮的小輩。
又是一輪交手後,三人仍然沒有從半藏那裡取得任何優勢,眼瞅着馬上就撐不下去了,半藏卻停下了攻擊。
得知木葉已經打敗砂忍的情報後,他就知道,戰鬥的勝利者隻能是木葉隐村了。即使他能在這一邊撈到些小便宜,但要是木葉打敗砂隐後空出來的人馬趕到了,麻煩與收獲就不成正比了,得不償失。于是乎決定收手。
為這三位頑強的忍者命名為“木葉三忍”後,半藏便選擇了離開。
有趣的是,他沒有像每一個普通忍者那樣,直接用瞬身術走人,而是命令腳下的通靈獸轉過身,朝着自家方向,大搖大擺地前進。
本來,在生死之戰局中放過有大潛力的敵人就是大忌。而在那之後不迅速離開,而是用将自己的背後與通靈獸的背後一同暴露出來的方式離開,更是危險。
可現在的三人完全無力追擊,半藏的舉動也就完全變為了嘲諷。看着他的身形遠去,自來也不甘地咬緊了牙關,但也無計可施。
眼見這場戰鬥就要以木葉忍者的慘敗結束,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好像遲到了?”
在滂沱大雨中,旗木輝響正邁着悠閑的步子走來。不論是頭發、衣服、鞋子,還是那張俊臉,之上都沒有絲毫水漬,好似站在了豔陽天下。
聞聲,三人立馬打起精神,向着那方向望去。其實在之前,“全指望旗木”隻是他們開的玩笑,不會有哪位精英忍者真的希望事事都靠依别人,靠自己才是真理。
現在的情形可就截然不同了。他們三人皆無力再戰,其餘忍者更是全滅,真的要全指望旗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