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讨論的聲音傳到宇智波帶土耳中,相當模糊,難以聽清,在這段時間裡,隻有左眼眶的疼是清晰的。
他才反應過來,這老……咳,這人扣了他一隻眼。
“這就是輪回眼啊。”輝響兩指捏着那紫色的眼球,放到月光下細細觀察。
紫溜溜的,一圈圈的圖案像洋蔥一樣,不怎麼好看。它被稱為“掌握生死之眼”,也沒有太過誇大,隻是拿着,也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觀賞了那麼一會兒,他才把目光重新放回宇智波帶土身上。發現躺着的這個宇智波撇着嘴,似乎相當不開心。
……任誰和黑絕鎖一塊,被迫躺地上,還被人扣隻眼都不會開心的。
“哎,笑一笑,不要太傷心。”輝響又搓了搓宇智波帶土的腦袋。
這宇智波們大部分都不用飄柔,那頭發是一個賽一個的紮手。幸好,他已經習慣了,還越摸越覺得好摸。
帶土的頭發不僅不柔順,還是短發,每一根頭發都是立着的,可以算得上是紮手屆的王中王,摸起來就更有意思了。
迫于鎖鍊,被摸者根本無法反抗,甚至躲都躲不了。
“……”
剛才的帶土笑得很歡,現在的帶土完全笑不出來。他正在心中詢問上天,問題的内容是這樣的:
【旗木輝響折磨一個宇智波斑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開個分身來折磨他?】
眼看着宇智波帶土更不開心了,似乎處于崩潰邊緣,輝響隻好收回手,對着帶土笑了笑。
“真不逗你了,真不逗了。”
說完這話,輝響用自然能量修複了宇智波帶土的身體,又用萬能的自然能量給他補上了一隻雖普通但健康的眼。
接下來該處理黑絕了,也不能讓帶土一直被迫和這坨黑泥封印在一起,那樣有點太欺負帶土了。
解開封印後,輝響迅速把黑絕扒拉下來,然後單獨把黑絕給鎖地上。
在以上的行動中,輝響全程都沒有多碰宇智波帶土。得到自由的帶土道了個謝,然後以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溜到了他的老師身邊。
“我走了很多彎路……抱歉,老師……”
“沒事的,帶土。”
“還有……”帶土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卡殼了。
“當年的帶土是怎麼從牢裡跑出來的?”輝響談論這話題時一點也不避着人,就一邊摸刺猬頭,一邊向水門詢問過往。
遠在九尾之亂那時候,他就把宇智波帶土繩之以法了,按理說應該是關牢裡了啊。有水門看着,也沒那麼容易跑吧。
“隻能說,‘神威’很難關得住啊。”波風水門擡頭望天,努力讓自己的目光離開被摸頭的學生。
“噢。”輝響繼續摸着帶土的頭發,感覺還挺解壓的。
好不容易逮着一個剛悔改的、被他摸兩下也不好意思急的宇智波,那不得多摸摸,反正摸幾下又不會掉層皮。
被暴打過兩回,又在剛剛得到了幫助,宇智波帶土可能算是被“恩威并施”了,确實不好發作,隻是感覺自己快要離世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摸頭!卡卡西也在看!還不如繼續被鎖在那地上呢。
“師傅,收手吧。”波風水門忽然認真地說道,他實在擔心學生被摸抑郁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作為交換,讓我摸摸你的頭發吧。”輝響對水門露出壞笑。
小輩們就是用來逗的啊!
“啊?那……溫柔一點,至少不要太用力搓。”波風水門愣了愣,還是同意了。
“嘿嘿!我會很溫柔的!”
看着被摸摸的水門,宇智波帶土在心中流淚。
真是好老師,舍己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