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難道是往裡面下毒了嗎?!
“怎麼不吃?”輝響笑着問。
他完全不心疼自己的錢,因為用的是千手柱間的小金庫。柱子……呃,柱間欠了他家賭場那麼多錢,就當是用這個還一點了。
至于他是怎麼拿到千手柱間的錢的,那或許得問柱間的好弟弟。
“不要耍花招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警告你,最好離我們副族長遠一點。”
“為什麼這麼說呢?”輝響很困惑的樣子。
這麼一問,宇智波火核的火氣好像更大了,瞪了輝響一眼,才說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和千手甜甜蜜蜜的,還有臉去……咳,失态了。”
“你這話真不中聽,我隻是一視同仁罷了。”
“哼,詭辯!”火核一甩袖子,直接走人。
“留步。”
氣氛都到這了,不讓他試探點東西出來,就不禮貌了。
“還有什麼話?要說就快說。”
“别那麼急着走,這次約你到甜點店,主要也是想了解一下宇智波鷹派的想法。”
“……”宇智波火核站在包間門囗,沉默着與輝響對視。
就這麼過了數十秒,輝響認為宇智波火核不打算留下來了,火核卻又坐了回來。
“問。”他很豪橫地吐出一個字。
“你認為,當今的宇智波還需要和千手保持較為緊張的關系嗎?”
一上來當然是要問點正式的,再慢慢地讓話題“路過”一下與婚姻相關的。
“說需要也需要,說不需要也不需要。現在已經成為同一個村子的人,理應是該和諧相處。”火核頓了頓,眼神變得沉痛。
“但是,我們無法忘記失去親人的痛苦!……千手大概也一樣。”
“看來你也沒那麼保守啊。”輝響用的是較輕松的語氣。
這種情況下說什麼安慰的話,隻會适得其反。
“哼。”宇智波火核輕蔑地笑。
大概與他聊了二十分鐘的政治話題,輝響才不經意地提起一下婚姻。
“你認為,現在的年輕宇智波該如何‘定義’自己的婚姻呢?”
“定義?就是和有德有才的心儀之人相互扶持,共度一生吧。至少不要找你這樣的結婚。”
“這樣啊……”
忽略最後一句,宇智波火核的想法還挺成熟的,可以排除嫌疑了。……所以到底是哪個給泉奈說的那話。
好吧,那麼接下來可以進入别的環節了。
“火核,你人還蠻好的。”
“什麼?”宇智波火核一聽,嫌棄得直皺眉。
“你知道嗎?我小的時候,隻能不停地練刀術。看見别的小孩聚在一起打水漂,心裡是有一點羨慕的。”
“……?”火核懷疑對面抽風了。
“我以為等長大了,就可以有自己的時間,可以做想做的事。可我長大後一直在忙,甚至連一次水漂都沒有打過。”
“在說些什麼……”
“火核,遇到你,我才發現,就算沒有溪流,沒有石頭,也是可以打水漂的。”
“……你是說,‘水漂’存與内心?”宇智波火核有些動容,但馬上又激動起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要吐了!”
“不是,是錢打水漂了。給你買了甜點你倒是吃啊!”
他是不心疼錢,但是吃的在那放半天,宇智波火核愣是不吃,看得他着急。
“……真不愧是旗木輝響大人如同邪教般的演講感染力。”火核臉上因不明原因出現的紅暈消散了。
“什麼破形容,吃不吃了?”
“吃,吃行了吧!”宇智波火核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鮮花餅。
“話說回來,那時候你的眼是我給你治的吧,怎麼還這麼讨厭我呢?”
指的是那時答應宇智波斑,給他們全族人治療了寫輪眼後遺症。
“那會兒,對你還是勉強有點好感的。”火核無意識地放慢了咀嚼的動作。
“路轉黑了?”
“别問了!煩不煩?”
“吼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