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視查相當順利,沒什麼突發狀況。因為還有其它事務待處理,國君一天也沒多待,回到了首都。
“細算了一下,月哥你二十六了吧。這個年齡就當上了國君還馬上要結婚,真是相當成功。”
忙于文書工作的國君輕輕點頭,表示他有在聽。
嗯,相當成功……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我二十六?”輝響擡頭,因為疑惑,發問時有點愣愣的。
“我算的對吧!”波風炎燒的聲音很有活力。
“對……那我們倆都還挺年輕的。”輝響停下了手中的筆。
以前潛意識都以為自己要奔四十了,火燒這麼一說……這個身份二十六歲,那火燒最多也就二十三歲。嗯,年輕挺好的。
“我還能再陪你很久很久!至少……至少有個六十年吧!”
“大膽點,八十年!”輝響笑着說道。
“好,八十年!”
充滿希望的藍色眼睛,配上笑容,是真的很好看。欣賞之餘,輝響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
現在,一個身份是火影,另一個身份是國君。實力和地位都無人匹敵,也已經排除了暗處的危險,相當穩健。
大概,是時候把真實身份告訴波風炎燒了。
“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月哥,放心地說吧,我很會保守秘密。”炎燒坐了過來,準備認真聽。
被信任的目光看着,輝響忽然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千手早就猜了出來,宇智波前幾天也知道了。這麼算來,在他身邊的這些人裡,波風炎燒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有點對不住,瞞了你很久,其實……應該叫‘響哥’。”
“要改名嗎?我是支持的啦……”炎燒話還沒說完就沒聲了。
隻見白發青年單手置于胸前,結了個印。随着白煙升起,他的發色和服飾都發生了改變。
這是【旗木輝響】。
“居然?!……好吧,我有這方面的猜測,畢竟月哥是有前科的……”波風炎燒垂下腦袋,似乎有烏雲飄在頭頂。
“前科”當然指的是山澗月變真田月了,身份跨度有夠大的。
“是最後一回了,沒别的身份了。”輝響連忙解釋。
“月哥你也主動告訴我了,我不會因為這個生氣的。隻是有一點必須弄清楚!”炎燒甩甩頭,甩走頭上的烏雲後,認真地說。
“哪一點?”
“到底是‘山澗月’發展了大名和火影兩個身份,還是‘旗木輝響’坐擁兩個位子?”
“是後者。不用擔心,不管怎樣,我都……”輝響看着忽然興奮起來的炎燒,頓住了。
不對啊,按套路來說,不應該是火燒因“連初見都不是真面目”、“一瞞數年”之類的生氣或傷心,然後進入哄人環節嗎。
隻能說宇智波心理學不适用于波風……
“如果這麼說,那月哥的真實年齡才十九歲,比我還小三、四歲呢!”波風炎燒又往輝響那邊擠了擠,“叫聲‘炎燒哥’聽聽呗。”
我說怎麼這麼興奮,原來是想到這茬了。想得美。
見輝響沒有開口的意思,波風炎燒降低了标準。
“叫‘火燒哥’也可以的啊,雖然聽起來傻就是了。”
“我都當了這麼多年哥,怎麼可能改嘛。”輝響變回了白發的模樣,還順手彈了炎燒一個腦瓜崩。
“好吧好吧,讓我改掉習慣也蠻難的,就接着叫月哥喽。”炎燒捂着腦門說道。
可以用來閑談的好時候不多,今天的份額已經用完了。柴門靜敲了下門,沒等應答就進門了。
“國君大人好!波風大人好!”
這裡要提一下了,之前一直給國君安排相親的就是柴門靜的父親,柴門淳。
一把年紀,沒什麼追求,就是天天想着催國君結婚,是“月老”們的頭子。他現在已經退休了,能見到國君的時候很少。
但是這并不值得放松。因為柴門靜這小子随他爸,也喜歡沒事給人牽牽紅線,催催婚什麼的。
“陛下,您快看這個!”他小跑着過來,雙手呈上了一份類似報告的東西。
“這是?”輝響接過,發現上面有很多看不懂的符号。
“前些日子不是記錄了您和杏子小姐的生辰八字,交給大師去算了嗎。今天已經算出來了!”
“算出來點什麼?”
“您和杏子小姐的最佳結婚日期就在一周後,要是錯過,要遇上這麼好的時候至少還得再等四年!現在各部門已經開始準備婚相關事宜了!請原諒我和其他大臣的先斬後奏。”
聽完了柴門靜一大串的話,輝響感覺也不能責怪什麼。已經開始準備了,那就準備吧。
“我了解了,過會兒把具體安排寫在紙上,給我交過來。”輝響平靜地說。
“好!”柴門行了禮便興奮地離開了。
想到父親終于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國君結婚。要不是害怕弄髒地毯,柴門靜就要流下感動的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