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的差不多的輝響往大名府趕去,不忘記帶上劍。
“真田!”
“月兄來了啊,請坐。”見到輝響成功回來,大名露出了一些喜色。
“請看。”輝響坐了下來,把劍放在桌上。
“好,好,好!”
大名一眼就看出這是劍豪的劍,劍豪都斬了,那真田陽自然也已經魂歸故裡了。不禁一連說了三個好。
“月兄想要什麼,盡管說。”
“那你可别太驚訝,我要的是大名之位。”輝響還并沒有坐下,俯視着大名,有一種威壓。
這一句話令大名震驚了一下,不過他馬上釋然了。
“我說呢,這一個月是去幹什麼了,原來那些是你收回去的,雨郎根本搶不過。”大名笑了笑。
“所以,真田你怎麼看?”
“給你也罷。”真田忠深知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大仇得報,他已經沒有了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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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名上任,是一位白發橙眼的英俊青年,名為真田月。
這既不是衆望所歸的大公子,也不是一小部分人支持的二公子。
人們覺得這可能是什麼高位者的傀儡。但是,這位真田月掃除異心者的手段以及不錯的治國水準,讓他們改變了想法。
轉而覺得這本來就是繼承人,之前一直保護起來,不暴露在大衆視野下。
輝響忙了幾周後,就去找到了黑絕。
“怎麼了哥?”黑絕已經稱呼的很順口了。
“我這幾天不是當大名了嗎,又沒空光在大名府呆着,所以需要你幫幫忙。”
“原來剛上任的那個是你?行。不過,這麼做會更快複活母親大人嗎?”黑絕還是比較願意幫他哥的,答應的很爽快。
“那肯定的,我先走了。”輝響離開了陰暗的山洞。
由剛才的交流可以得出,黑絕可以多利用一下。還有就是,黑絕并沒有天天盯着輝響,倒是讓輝響放松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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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回家的輝響順路先回了一趟店内。
寂寞孤單的炎燒經理,此時正躺在輝響穿過的大衣上思考人生。聽到推門的聲音,他頭也不擡。
“已經下班了,不賣東西。”聲音悶悶的。
“我買我自己的東西幹什麼,給自己刷業績?”輝響往他旁邊一坐。
“嗯?!”聽到熟悉的聲音,炎燒擡起頭來,把大衣放到一邊,撲了過來。
“月哥,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雖然撲了個空,但他還是很興奮。
“我說火燒你這是什麼話,當然活着呢。”輝響拍拍炎燒。
“月哥啊……”炎燒眼裡仿佛有淚花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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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沒回成家,在炎燒的房間打了個地鋪。炎燒說“月哥”,輝響就說“在呢”,直到炎燒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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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不是夢啊!”
早上,輝響就被這一嗓子給吵醒了。
“那麼大聲幹什麼。”
“嘿嘿,抱歉抱歉。”炎燒撓了撓頭,從床上跳下來,準備去做點早飯。
“現在才七點吧,再睡會。”輝響閉着眼,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拽住炎燒。
“不困!”他精神的很。
“嗯。”輝響收回手,又陷入睡眠。
*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那個很重要的事,以及新任大名也叫月。”炎燒挂在了準備走人的輝響身上。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
“山澗月……”
“好吧好吧,沒打算不告訴你。”輝響把炎燒放在沙發上,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過程,不過删減了很多東西。
“厲害,太厲害了!”炎燒眼中閃着星星,“不過,以後要更注意安全啊。”
“嗯,火燒你要不要去大名府那裡做事?”
“都可以的!”
“那就之後再說吧,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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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和父親、叔叔、阿姨以及那個隻教了幾招的徒弟簡單聊了下天,輝響就不得不去面對……十分恐怖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