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汝矣島回來,大家都玩的很開心,連帶着訓練的時候都更加起勁了。
……
剛回來的那個晚上,金延洙因為今天的事又來找了一次李清邺,跟他說:“不要再有下次,社長說這次已經是破例了,你是大哥要穩重些。”
李清邺連連點頭,豎起三根手指向金延洙保證一定不會有下次了。
……
四月份除了六号是金珉奎的生日,也沒有什麼特别的事了。
大家聚在一起給金珉奎開開心心的過了一個生日,值得一提的是,給金珉奎買的蛋糕是一隻小狗的款式——當然,是李清邺提的點子。
到了五月初,李燦入社了,面試準備的很充分,年紀在練習生中第二小的他感情無比真摯的唱了一首《so sick》。
跟穿着拖鞋短褲拍手唱國歌的金珉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燦剛來的時候比較沉默寡言,經常一個人在角落苦用功練舞。
李清邺看着他這樣也不是事,但舞蹈方面他也不是很擅長,就拉着舞蹈水平較高的權順榮去找李燦聊天,順便讓他們兩個一起讨論動作。
看到權順榮和李燦和諧的讨論起了舞蹈動作,李清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起身去練習自己的東西。
李燦的爸爸也是一名舞者,因此對舞蹈李燦也算是從小接觸,耳濡目染的,對舞蹈有自己的一套理解。但有些理解終究是太過于獨特了,讓權順榮大為震驚!
而有時候人太過于震驚了,就會不由的放大聲音,從而激發不必要的矛盾。
就如現在。
李清邺剛練動作沒多久,就聽見權順榮和李燦的那個角落傳來一聲喊聲。
“你這樣怎麼行啊!會傷到腰的!”
李清邺尋聲望去,看見是權順榮和李燦吵起來了後面色一驚,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急忙趕過去。
而其他看戲的練習生見練習室裡的大哥過去了,也都默默收回了視線。
“怎麼會!我這麼多年裡一直都是這麼跳的!”說着,李燦就又跳了一遍剛剛的動作,引起了權順榮的咆哮。
“這怎麼行!”
剛好看見李清邺跑了過來,權順榮着急的問道:“清邺哥!你看他這樣跳,不是會傷到腰嗎?”
“怎麼會!”李燦還在反駁,他知道練習室裡李清邺是最大了,于是也看向了李清邺,“清邺哥你看,我一直都是這麼跳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都是順榮哥亂說的!”
權順榮發出了倉虎的咆哮:“啊!你!……”
“停停停!”李清邺扶着額急忙打住,他指着練習室的門口,“你們不是想知道誰是對的誰是錯的的嗎?去找慧琳努娜讓他看看不就行了。”
“對!”一聽這話權順榮頓時眼前一亮,拉着李燦的手道,“走!去找慧琳努娜,讓她評鑒一下到底是誰有問題!”
“好!我這個動作一定是沒有問題的,都跳了這麼久了。”
望着兩人的背影,李清邺歎了口氣,扶額頭疼的想:“還真是不應該讓權順榮去跟李燦讨論動作啊……太鬧了……”
往後的舞蹈課,基本上都會發生這樣的争端,要麼是權順榮說李燦的這個動作錯了,要沒就是李燦說權順榮錯了,每次都是以找慧琳老師為結局。
慧琳老師這段時間被他們煩的人看起來都憔悴了幾分。
不過李燦倒是不會再像之前一樣窩在角落裡一言不發了,開朗了許多。
李清邺看着想:“這也算是計劃成功了吧。”
……
又過了一段時間,練習生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最後隻剩下的一個叫姚明明的練習生留了下來。
李清邺對他的影響并不深刻,隻知道他是seventeen沒有出道的四個人中的一個,貌似啊因為考核成績不太好走的,便沒有太在意他。
但作為練習室裡的老大,姚明明這位中國人他還是會照顧一下的,畢竟韓國這邊霸淩文化橫行,姚明明這個沒有什麼人脈加上自身不算厲害的外國人是很容易被霸淩的。
李清邺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被霸淩。
……
5月24日這天是李清邺的生日,這一天李清邺倒是沒有做什麼準備,他覺得過不過都無所謂,隻是象征性的買了個小蛋糕嘗了嘗味道。
不過今天孩子們的表現倒是很奇怪,總感覺他們在瞞着他籌劃着什麼事,不過李清邺也沒有太過于在意,畢竟孩子們總要有自己的空間來存放自己的密碼吧?
既然他們不想讓自己知道那他就假裝不知道,他隻需要知道孩子們心裡有他這個哥的一席之地就可以了。
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李知勳和全圓佑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回去,李清邺疑惑問了一句。
之前大家都是一起回去的,現在突然少了一兩個人一下就察覺到了。
大家聞言就告訴李清邺他倆有事。
李清邺點了點頭。
到宿舍門口時,大家都沒有先去開門,而是讓走在後面的李清邺去開門。
李清邺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