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其他人像你一樣天天吃了炮仗嗎?一點兒就着?再說了,堂堂正正你也沒赢過啊。”反諷。
切原赤也眼神冒火苗,痛罵,“你個叛徒!”
“你要是罵我呢?就換換新詞,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就這兩個字,也難怪了,畢竟從小學到國中,國語就沒及過格,哦,還有英語。”
青學的三小隻都在捂嘴偷笑。
“錦織兮!”切原赤也黑了臉,“你根本沒有絲毫的内疚!做了錯事連道歉都不會嗎?!”
“我知道我叫什麼,你不用這麼大聲。至于後面那句,我同樣還給你。”
“你——”切原赤也被氣都頭發都直了,眼睛通紅,拳頭攥的吱吱作響。
“赤也,接下來還有比賽。”柳蓮二上前,阻止暴躁的小學弟,以防他做出什麼沖動無法挽回的事情。
“聽說你和部長打了個賭?”切原赤也目光瘆人,陰森森地盯着對方。
“關你什麼事?”錦織兮迎面而上,毫不畏懼。
切原赤也摁下她的帽檐,不想再看見她這張鬧心的臉,回頭道,“我是衷心地希望青學的各位能努努力,别那麼快被冰帝打敗,這樣将來萬一有機會遇到我們立海大,我還能放放水,讓你們赢上一局。因為我是真不希望她回我們立海大。”
青學的正選們敵視着嚣張放狠話的家夥。
柳蓮二嘴角微抽,可能真的怕小學弟被人打死,冷着臉拽他離開了。
不二周助笑呵呵地幫錦織兮戴正帽子,“你學弟真可愛~”
“……”錦織兮。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二周助調侃的話被離開的切原赤也聽到了,“沒你找的女朋友可愛,你眼神不好吧?被人當成替代品都不知道。”
“……”錦織兮。
不二周助的手一頓,指着無辜的自己,“他在說我嗎?”
“就是你,裝什麼傻?”切原赤也頭也不回,揮了揮手,對叛徒道,“看你找的男朋友,比部長差遠了!不過某人就喜歡在垃圾堆裡找男朋友,一個比一個次。”
不二周助笑的百合花綻放,燦爛的笑容直逼豔陽,連身後的景色都黯淡了。
錦織兮無力扶額,默默同情小海帶兩秒鐘。
做人要積口德,不然會遭報應的。
你知道他是誰嗎?
就敢招惹…
不二周助今天心情不太美麗,遭殃的一定就是比賽對手了。
錦織兮托着下巴,百無聊賴地望着球場上,形勢一邊倒的比賽。
芥川慈郎是個有意思并且很有天賦的選手,不然也不會從200多部員的冰帝網球部脫穎而出,成為正選。
但放在天才面前就不夠看了…
迹部景吾更是難得的誇贊誰,“你的新男朋友确實不錯。”
“……”錦織兮。
所以,這謠言到底是誰亂傳的?
“不二不是我男朋友。”
“那手冢?”迹部景吾震驚了。
“……”錦織兮。
“你到底是哪聽來的八卦?”
“不是你們青學的隊員傳的嗎?”迹部景吾道。
“我們傳的?!我怎麼不知道?”錦織兮匪夷所思,大受震撼。
“所以沒交往?”
“當然沒交往了。”
迹部景吾道,“也是,幸村應該也不會再放任你和第二個人交往了。”
“跳過這個話題。”錦織兮深深吸了口氣。
一句話踩她兩個雷點,對方是懂怎麼氣人的。
“所以你為什麼又在這裡?弦一郎。”看向她另一邊的人,“立海大今天也有比賽吧?你不在自家隊伍裡呆着,跑這兒來幹什麼?”
真田弦一郎壓低帽檐,“我來看手冢的比賽,而且我是單打一,用不到我出場。”
“……”錦織兮。
“……”同為單打一,馬上就要出場力挽狂瀾的冰帝隊長,迹部景吾。
立海大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遠處。
來采訪的網球期刊記者,芝紗織挂着單反相機,“那女生到底是什麼人?冰帝和立海大,一個關東的準優秀,一個全國兩連冠,兩隊的部長現在竟然都坐在她旁邊,看他們的樣子像是老熟人,說起來,手冢君也是破格把她放在青學的男網的…井上前輩,你知道嗎?”
井上守眸色複雜,“她換了發型,又一直戴着帽子,怪不得我之前沒認出來。”
“前輩知道她?”
“錦織兮,一年前橫空出世的前職網天才,14歲以27連勝的成績差點兒打入ATP的循環賽,卻在和澳大利亞選手諾亞,高爾吉亞的比賽中誤傷了對方的眼睛,導緻對方失明,後面因為愧疚中途退賽,那之後就銷聲匿迹了。”
“是她?!”芝紗織震驚地合不攏嘴。
“你知道?”
芝紗織咽了口唾沫,“前輩我也不是一無所知的,而且錦織桑當時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可以說是震驚日本網壇,大家都對她又愛又恨的,說她是日本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少年天才,還有人說她是繼武士越前南次郎之後最有望成為世界冠軍的種子選手。”
“可是不對啊,前輩。我雖然沒見過錦織,但她的網球出神入化,甚至看一眼就輕易地模仿出對手的絕招,還和當時的諾亞打得不分上下。但是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