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堆少爺兵啊~
“快看,有别校的女生來參觀!”
“這女人是誰?還要迹部大人和忍足大人兩人親自護送過來?!”
“她手上還拿着網球拍!”
“該不會是他們的女朋友吧?!”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綿綿不絕,外校生跑來冰帝參觀并不少見,但由迹部和忍足兩人帶過來的卻很少見,因此連在場内訓練的正選也不由感興趣地多看一眼。
迹部景吾甩了一下自己銀灰色的頭發,一臉自信,“怎麼樣?本大爺的網球部不錯吧?”
“U si!”在旁邊球場練習的大高個一如既往地回答。
錦織兮跟在他身後,眼底快速地環視着球場,直接無視了迹部的問題,“芥川君在哪兒?讓他出來和我對決?”
“今天真是不走運,慈郎好像又逃掉訓練了!”忍足侑士推開栅欄門,帶着人兒進入内部,故作惋惜道。
錦織兮蹙了蹙眉頭,“不在?”
“哼!”迹部景吾冷冷地看了一眼球場,“他逃掉訓練是常事,這不足為奇。”
外面的粉絲看到錦織兮走了進去,頓時又是一片嘩然。
“她怎麼進了内場?”
“她進去幹什麼?會耽誤正選們的訓練吧?”
“她到底和迹部大人什麼關系?”
“為什麼忍足君對她這麼溫柔友好?!”
錦織兮低頭,眼睫垂落,蒼藍的眸底滿是失望沮喪。
原本就沒有約會成功的心情更低落了。
忍足侑士不忍心,“慈郎不在的話?不如跟我比一場?”
畢竟是自己忽悠她來了網球部。
“我不要,你沒有芥川慈郎厲害!”
迹部景吾一臉不贊成,略帶責備的目光射向的忍足侑士,提醒警告。
“10分鐘的事而已,之後我會把訓練補回來的。”忍足侑士紳士般的溫柔體貼,永遠會照顧到女孩子的情緒。
這大概也是他受歡迎的一個原因。
錦織兮不解,“你都說了十分鐘就會輸給我,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
迹部景吾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嘴角。
真是不華麗。
忍足侑士詫異地挑眉。
誰給她的自信說他會輸給她?
錦織兮的話聲音不大,卻讓不少人都聽了個清楚,原本還喧鬧的球場頓時間安靜了不少。
一陣微風吹過,卷起球場的一片灰塵。
人群中爆發了一片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她說什麼?她說忍足君會十分鐘輸給她?”
“她是沒睡醒,還在夢遊嗎?怎麼腦子這麼不清醒——”
“忍足君陪她玩十分鐘已經夠給她面子的了,竟然還不知好歹——”
錦織兮蹙眉,低落到“我要找的人不在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忍足侑士理虧在先,也不好意思讓她先走。
“你不認識路,本大爺剛才已經短信聯系了真田君,你就在這裡等他就好。”
“嗯。”錦織兮剛應下他,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就被一個冰冷的嗓音吸引了視線,“部長,我恰巧遇到了芥川這家夥,就把他帶過來了。”
因為班裡值日晚來一步的宍戶亮拎着昏昏欲睡的某隻綿羊,走了進來。
迹部景吾臉一黑,打了個響指,“桦地。”
“wushi。”桦地上前,接過宍戶亮手中的人,拎起,然後松手——
“砰——”
錦織兮抽了抽嘴角。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啊~
“疼疼疼疼~”芥川慈郎哀怨的坐起身,右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左手扶着被凹凸不平的地面咯疼的腰,不滿的問道,“桦地,你今天怎麼這麼大力····唔,我的蛋糕····”
他剛剛正夢到自己和文太在吃美味的草莓蛋糕,桦地卻突然從天而降,不由分說的就将他舉起來往地上摔。
這一摔,蛋糕也摔沒了,唔,每次都是在他夢到吃蛋糕時摔他。
桦地真是讨厭!
桦地的目光驟然加深,強壯的手臂伸出,再次拎着芥川慈郎的後領就将他提了起來。
腳不沾地懸在空中的狀态真的很難受,而因為領子被提了起來,前襟直接勒到他的脖子,讓他沒法順利的呼吸的狀态更難受。
“咳、咳···桦地,你····幹嘛?放、放我下來!”芥川慈郎揮舞着雙臂在半空中拼命掙紮,“我清醒了,我清醒了,我這就訓練——”
“WUSHI!”桦地在芥川慈郎耳邊沉聲吼了一聲,帶着他轉了個身,松開了手。
“咳咳····呼呼·····”一得到自由,芥川慈郎一邊咳一邊努力呼吸,感到呼吸順暢了才看向桦地。
桦地崇弘沒說話,隻是指了指他前面的人,示意他看。
芥川慈郎撇了撇嘴,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
順着桦地的手看過去,才發現還有一個人在,還是一個不認識的女生,于是大大的眼睛裡就閃爍着“是誰是誰你是誰”的疑問。
錦織兮已經湊了過來,認真打量這個男生,棕色的卷發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一雙比星星還要明亮的大眼睛裡閃爍着小動物般的無辜眼神,剛剛因為脖子被勒充血,臉上的潮紅還未完全褪去,粉粉的煞是可愛。
“你就是芥川慈郎吧?我是立海大的錦織兮,聽丸井說你挺厲害的,和我打一場吧?網球——”
“·····”
忍足侑士無力扶額。
哪天都缺訓遲到,偏偏今天這個時候來了。
迹部應該不會高興吧~
“啊!!!!”芥川慈郎尖叫一聲,興奮地眼底冒光,“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徒手扔網球,立海大神之子,幸村精市的徒弟,我聽文太說過,你超厲害的——”
笑面虎的徒弟?
這稱呼她将就着聽着了。
錦織兮笑眯眯的一臉開心地伸手,将他拉起來,“怎麼樣?來打網球吧~”
“好啊好啊!!”芥川慈郎笑的純真可愛,露出八顆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