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意識耿直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森鷗外:“……”
太宰治嘲諷:“哈,某些人唯利是圖最後什麼也得不到哦。”
中原中也:“青花魚你給我放尊重點!”
太宰治:“小矮子自己跳出來承認了啊。”
“你!”
這邊吵吵嚷嚷,那邊中島敦關心道:“父母自殺?”
“沒錯哦。”江戶川亂步吃了口零食,這是他推算出觀影時間後提前拿在手中帶進來的,“你們應該也知道,就是五年前演員滬上美惠自殺案。”
“哎?”
“滬上美惠?!”
她是一位頗有名氣的實力派演員,在座的或多或少聽說過她。
五條悟摸下巴:“當時因為鬧的很大,我還順路去看過呢。”
國木田獨步:“這個案子差點移交給偵探社,還是亂步先生說與異能無關才回絕了。”
“結果呢?”
沢田綱吉:“結果就是一起與咒術或異能無關,普普通通的自殺案。”
衆人唏噓,“原來未名空是滬上美惠的孩子啊。”
“但這和現在我們讨論的事有什麼關系?”
江戶川亂步:“笨蛋!滬上美惠和她的丈夫接連自殺,第一目擊證人就是未名空。”
空間裡沉默下來。
“……這孩子也太可憐了吧。怪不得想過毀滅世界。”
但又産生一個問題,五年來一直好好的未名空為什麼最近能力解鎖的這麼快?
世界意識顯然不想回答,轉移話題:“先觀影吧,希望你們能找到更好的辦法。”
……
乙骨憂太以為這件事結束了,但第二天他在家裡左等右等才等來了身上染血的未名空。
他瞳孔驟縮,慌忙接住不斷喘息的少年,“空!發生什麼了?你還好嗎?”
未名空漸漸平複呼吸,“我沒事。”
他向乙骨憂太微笑:“以後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了。”
【他知道了。】乙骨憂太想,【他知道我隐瞞他的事了。】
乙骨憂太心疼的給他處理傷口,未名空倒是看起來很高興,他也拉過乙骨憂太手臂,挽起袖子露出了上邊的於痕。
乙骨憂太不自在縮了縮手:“空什麼時候知道的?”
未名空一邊幫他處理一邊平靜道:“昨天晚上。我偷偷掀開被子看了。”
乙骨憂太臉紅,“太理直氣壯了吧!”不過未名空一向如此。
他不是沒有距離感,實際上,他在和其他人相處時十分注意分寸。對乙骨憂太這麼不客氣是因為在他心裡對方已經是十分親密的人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憂太是我唯一的家人。”
乙骨憂太很喜歡這種說法。
未名空:“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着……我們已經國三了,忍一忍就畢業了。”
“還有呢?”
“還有……我,我這樣的累贅,一直待在空身邊的話會給你帶來麻煩,我不想……不想連累你。”
未名空靜靜等待着他說完,輕輕抱住了他,肯定道:“憂太從來都不是我的累贅。如果不相信,我會說一千遍、一萬遍,直到你相信為止。”
“很喜歡你,很喜歡裡香,喜歡我們一起的過往,一起依偎的現在,一起憧憬的未來。”
“永遠不會離開你,想要永遠在一起。如果你松開手,我會難過的死去。”
乙骨憂太心中刺痛,“不,空不會死的!”
未名空:“我會。所以你要一直一直陪着我。”
纏繞在他們之間的,是濃厚的詛咒般的愛意啊。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果然沒有人再來找乙骨憂太的麻煩。與之相對,未名空更加高調地陪在乙骨憂太身邊,這樣讓其他人自覺無法插進他們,于是不約而同的遠離。兩人周圍形成真空地帶,達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安全。
老師們也對他們的關系做過詢問,未名空認真回答:“憂太是我的狗狗。”
乙骨憂太:……
老師們了解未名空的性格,把這句話當成了他孩子氣的交友發言,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
乙骨憂太:沒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嗎?
未名空:“憂太不喜歡嗎?”
看着認真的金眸,乙骨憂太紅着臉,暈暈乎乎:“沒有,我超喜歡。”
他在心裡悄聲說:【當空的狗很幸福,我喜歡當空的狗,隻有我能當空的狗……】
這樣飄飄然的心情持續到某天下午,他在衛生間裡遇到了之前欺負過他的那群人。
乙骨在隔間,那群人沒有發現他,隻是陰狠的發洩着情緒:“艹未名空那個瘋子竟然把我們都打進了醫院,氣死老子了……”
“要不我們告老師?”
“你傻嗎!”
“哼,等着吧,今天未名空有事走得晚,我給他下了藥,待會我們就去把他擡走,到時候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
“還是你機靈。”
【什麼?空!】乙骨憂太瞬間失去了所有表情,狂怒的暴虐淹沒了他,隔間的門闆被瞬間擊飛,他用恐怖的眼神盯着那群人:“你們,剛剛說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