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團長和麗莎很準時,下班十分鐘後就到了知晌家的陽台。
是的你沒聽錯,知晌隻是上樓拿個東西,就看到兩人站在陽台正準備往地上跳。
知晌:你們是有什麼大毛病嗎?難道我這二樓也有慕風蘑菇嗎?
被現場抓包的琴和麗莎也很窘迫,他們隻是用風之翼後習慣如此,但問題不大,跳到一樓敲門就好,但被抓包什麼的就另行說明了。
于是第一次來家裡做客就從陽台進屋。
“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的慣,這是椒鹽慕風蘑菇,上面撒了辛香粉,大家嘗一下。”
知晌将飯菜端了上來,在一片歡呼中傳出陣陣飯菜香氣。
蝦肉外包裹着的被炸的酥脆的外殼,螃蟹被刷洗的很幹淨。
“這看着像是璃月菜,知晌這個名字也像是璃月的名字。”
凱亞聞着香味,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提了一下。
知晌本就有這種疑問,現在更是覺得有可能,他做菜是依靠着本能反應,而并非是記憶裡的方法。覺得這時候要放什麼就憑直覺往裡面放。
所以做出來的東西帶有哪個地方的特色什麼的就很值得深思了。
一頓午飯吃的賓主盡歡。
還沒說什麼話,午休時間就結束了,三人要回去上班了,于是知晌也隻能目送三人離開,并感歎自己的生活真美好。
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餐具後,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就有些坐不住了,吃的太多了,撐的難受,他就打算去散個步順便去買幾個小燈草。
小燈草,草如其名,真的很亮,整個草頂像一個燈一樣,泛着藍色的光。
他有些無從下手,這東西要怎麼處理啊?幹吃啊?不好吧?
正想着就看到雜貨鋪旁邊站着的砂糖和一位白金色頭發的人正在一個奇怪的裝置前讨論着什麼。
砂糖像是心有所感,擡起頭正好與知晌對視,她朝知晌揮了揮手,身邊的白金色頭也擡了起來。
哦,是位男士。
知晌走近,懷裡的幾根小燈草也跟着搖擺。
砂糖和那位男士的頭也随着小燈草的搖擺而搖擺。
知晌停下腳步……你們為啥突然開始搖頭?
“知晌先生!好巧。”
那位男士率先開口說道。
知晌滿臉問号,呃,你是哪位啊?
“好巧,你是…”
雖然不認識,但不妨礙知晌重複他的話。
“我是阿貝多,是個煉金術士,也是調查小隊的隊長。”
那位男士這樣介紹着自己,藍色的内襯再搭配上白色的外套,顯得極其幹練。
哦,原來這位就是砂糖說的阿老師啊。
煉金術士……哦,或許可以俗稱為搞科研的。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阿貝多的頭發,挺不錯,還挺茂密的,發際線也挺優越的。
别說還挺羨慕的,再一想自己今天還被凱亞拽掉了三根頭發,想想都心疼。
“你好你好……我是知晌”
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文化人後被他身上的化學氣質給拘謹了,反正他現在有些惶恐,也可能是大學高數不好吧,見到這種學理的就好像有一種劉姥姥見賈母的感覺。
“我知道,畢竟知晌先生很出名,嗯……其實我一直都很想找知晌先生聊一下來着。”
阿貝多文質彬彬的對知晌說道。
“呃,叫我知晌就行,嗯……嗯?”
知晌有些反應不過來,你找我聊啥啊?我可什麼都不會啊,就會拿燒杯煮雞蛋來着。
煉金術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知晌的懵逼似乎被阿貝多感受到了,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接下來的話語。
他要怎麼說,我想研究研究你的身體?不好吧!會被打吧?
兩人竟然在同一時間陷入了頭腦風暴,這個默契是雙胞胎兄弟看了都要扇自己兄弟一巴掌的程度,很好,無用的默契出現了。
“那個…”
“那個…”
接下來兩人又同時開了口,有些默契就沒必要存在了吧?
“你先說”
“你先說”
……
……
……
行吧,我先說就我先說。
“我…”
“我…”
不是,再這樣就不搞笑了啊。
下一秒就聽到旁邊的竊竊私語聲,知晌朝旁邊望去。
砂糖在和一位男生說話。
男生?
可能剛才少看了一個人,行吧,三個人的電影總會少一個人,這很正常。
“呃,吵到知晌和老師對話了嗎?”
砂糖和那位男生趕忙站好,忐忑的問道。
不,你們的吵鬧正合我意,不然我們兩個還要繼續尴尬的聊天。
“沒有沒有,這位是…”
“這兩位都是我的助手。砂糖還有蒂瑪烏斯。”
砂糖兩人聽到知晌的詢問後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的老師阿貝多,對于兩人的求助阿貝多當然是幫忙介紹了。
“啊,你們好。是這樣的,我這幾株小燈草想買回來想做點東西,但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處理,想問一下你們有什麼好的方法嗎?”
知晌趁着這個空檔連忙說出了自己的訴求,他可不想再和阿貝多當一回默契兄弟了。
“啊,是這樣嗎?小燈草有很多方法的,最簡單的就是将小燈草的原液提煉出來,還可以做成粉末,有熒光效果。”
阿貝多一一向知晌解釋清楚。
“有熒光效果?可以食用嗎?”
知晌雙眼放光,這效果太厲害了吧?
“可以的,它是無毒的,不過并不太清楚它是否與什麼食物相克,還是要小心食用。”
有了阿貝多這理科三人組的幫助,知晌豁然開朗,他拜托三人将手中的小燈草做成一管粉末一管原液。
看着這個被三人稱之為煉金台的奇怪儀器在東西放上去後散發出陣陣柔光後,小燈草不見了隻看到台上放着的粉末與液體。
阿貝多不愧是娴熟,他放上去的量正好是兩管,不多也不少,沒有一絲浪費。
“對煉金術有興趣嗎?要不要來了解一下?我們正在對如何将冰史萊姆轉換成火史萊姆這個課題做讨論。要不要加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