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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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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妧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國公夫人,她仔細的回想着,上一世,是否也有同樣的場景,安國公夫人是否也曾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外祖母的口風,是否這樣害怕自己嫁入安國公府。

想來是有的吧,想到自己上一世和太子醉酒被人發現,首先沖進來的竟然是安國公夫人,姜妧更是眼神一淩,若自己沒有猜錯,上一世,這安國公夫人也參與算計自己的事情中去了。

心中恨意陡然襲來,可姜妧不想讓外祖母擔心,此刻也隻能強壓下心中的恨意,看着安國公夫人,轉開話題道:“表舅母,瀾姐姐今日怎麼沒随您入宮來?”

一邊說着,姜妧的視線落在了乖巧的站在安國公夫人身後的李幼姝身上。

這李幼姝便是安國公夫人的女兒,這些年,安國公夫人膝下唯有這一女。

上一世,姜妧隻覺着這李幼姝乖巧懂事,每每入宮來,也都是乖巧的跟在安國公夫人後面,絲毫不敢搶了李瀾的風頭。

可重生一世的姜妧卻不這麼想,安國公夫人做了那麼多的肮髒事,她這唯一的女兒,很大可能是參和其中的。

否則,兩人朝夕相處,安國公夫人不可能瞞得死死的。

這樣想着,姜妧的目光更多了些嘲諷。

安國公夫人聽着這話,愈發有些坐立不安了。

她總覺着郡主這話像是在指責她擡舉自己的親生女兒,反倒攔着李瀾入宮一樣。

她忙解釋道:“郡主,你瀾姐姐近些日子拘在屋裡做女紅,又有教導嬷嬷教導禮儀呢。”

沒等安國公夫人再說些什麼,姜妧卻是動怒了,面上露出幾分愠怒和倨傲道:“做女紅也就罷了,那懷恩侯府算什麼東西,還敢讓教導嬷嬷教導瀾姐姐禮儀?”

姜妧自然知道這教導嬷嬷不可能是懷恩侯府請的,她這樣說,便是故意發作安國公夫人,暗指她苛責自己的繼女。

安國公夫人陡然見頂了這樣的罪名,臉色越發蒼白了,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對着太後道:\"娘娘,妾身哪敢故意拘着瀾姐兒,隻是這曆來女子出嫁,規矩多,妾身也隻是想做的周全罷了。斷不敢有别的心思的。\"

李太後也未想到,外孫女竟然今日會突然為難起安國公夫人來,隻是此刻她心下雖有疑惑,卻也不好細問外孫女,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緩和氣氛道:“好了,起來吧。要哀家說,你便是太小心謹慎了些,妧姐兒說的不錯,那懷恩侯世子娶了瀾丫頭也算是高攀了,哪裡還有我們瀾丫頭上趕着的道理。”

對于自己這侄孫女和懷恩侯世子的婚事,因着是兩家自幼就定下的婚約,這老懷恩侯在世時,還曾有救過安國公,所以李太後也未覺有什麼不妥。

雖那懷恩侯世子如今不過在戶部領一個閑差,可有自己在,瀾姐兒嫁過去侯,斷也受不了任何委屈的。

安國公夫人哪裡聽不出太後言語間的訓斥,她不覺有幾分委屈。

這些年,她賢名在外,太後娘娘更是對她滿意的很。可今日,卻因着姜妧幾句話,有了訓斥她的意思。

可此刻,她面兒上也不敢流露出委屈來,隻連連請罪道:“娘娘教訓的是。”

因着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沒臉多留,又吃了半盞茶,就退下了。

太後也疑惑外孫女今日反常的舉動,想着和外孫女說些體己話,就也沒留安國公夫人。

等到安國公夫人離開,太後終于開口問姜妧道:“妧兒,你往日裡不是最粘着你表舅母嗎?今日怎這般不待見她的樣子。”

太後在宮裡這麼些年,見了那麼多起起伏伏,那麼多形形色色的人,哪裡會瞧不出外孫女的異常。

她素是寵愛姜妧,她也看得出這安國公夫人待姜妧也是極好的,可若在什麼看不見的地方,安國公夫人讓姜妧受了委屈,她是斷斷不會接受的。

再想起方才安國公夫人兩次試探姜妧婚配的事情,太後更是蹙了眉,暗自琢磨着,這安國公夫人難不成對安國公世子和姜妧的婚事有什麼不滿。而這樣的态度讓姜妧察覺到了。

想到這些,太後不免有些動怒。她這樣寵愛姜妧,且不說這婚配的事情她還未真的松口,還未弄到台面上去,即便是真的,安國公夫人算什麼身份,敢瞧不上自家外孫女。

看着外祖母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姜妧哪裡不知道外祖母在想什麼,可她這個時候又不可能告訴外祖母上一世發生了什麼,畢竟這怪力亂神之說,即便是外祖母,怕也不會相信自己,隻擔心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纏着了。

這樣想着,姜妧撒嬌的抱着外祖母的胳膊,嬌聲道:“外祖母,妧兒哪裡會對表舅母有什麼不滿。隻是不想讓表舅母這樣拘着瀾姐姐罷了。”

李太後隻當她小孩子心性,想見李瀾了,隻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無奈道:“你呀,既然這麼想見你瀾姐姐,那哀家便讓人宣她入宮來。”

姜妧既然重生一世,那肯定是要攔着李瀾嫁給懷恩侯世子的,所以愈發得寸進尺道:“那外祖母便讓瀾姐姐多陪我住些日子吧。”

李太後聽她這孩子氣的話,不由更是笑出聲,“你呀,這般孩子氣,日後也不知哪樣的人家能容你這樣任性。”

李太後原是一句感慨的話,可說完後,她卻還是上了心。

這些年,她私心是想着把外孫女嫁到李家去的。有自己在,有他那表舅寵着,安國公夫人也不是什麼不好相與的,就沒比這更好的婚配了。

可今日看外孫女陡然發作安國公夫人,她卻得好好想想了。這婆媳關系是最難處的,外孫女又是這樣的性子,安國公府的男人又經常出征在外,外孫女若是嫁過去,這小夫妻兩經常分離,這也不妥的。

姜妧卻不知外祖母在想什麼,此刻,她緊緊抱着外祖母,卻是潤濕、了眼角。

外祖母這樣寵着自己,她這一世斷不能讓外祖母含恨而終的。

而眼前,便有一樁大事急需解決。

這件事便出在五日後,皇舅舅的壽宴上。可以說是外祖母第一次那般顔面掃地。

那日皇舅舅瞧着臉色有些不好。

可皇舅舅為何臉色不好,明裡暗裡的人都清楚的。他這些年沉迷美、色,沉迷丹、藥,兩年前更是出宮住在了頤春園,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說句不好聽的,身子都被美、色和丹、藥掏空了。

可那日壽宴上,他竟說自己連日裡夢到了自己的生母。

皇舅舅并非外祖母親生,生母當年不過是外祖母宮裡的一個宮女,這宮女更是生下他就去了。

所以皇舅舅的玉蝶自幼就記在外祖母名下。

當年若沒有外祖母的支持,沒有安國公府的支持,他也難以順利榮登大寶的。

而等到他登基,沒等他開口,外祖母便做主讓他封了他已故的生母,給了她端惠皇太後的谥号,還大封了他的母族為信安侯府。

可偏偏,他竟不知感恩。壽辰上說什麼連日夢到生母,夜不能寐,信安侯還有那些揣摩聖心行事的朝臣們,竟在壽宴上逼着外祖母允端惠皇太後搬進帝陵,和百年後的外祖母同伴先帝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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