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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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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啦——

輪盤在桌子上轉動着。

“夏油,股票。”

一隻灰白色的蟬在這時候飛了進來,停在了轉盤的邊緣。菩提幹巴巴的聲音從這隻蟬身上傳出:

“夏油,九相圖三兄弟全部被繼國家的小鬼抓了。”

“現在被關在東京咒術高專裡面。”

菩提派來的蟬,在有氣無力地傳完話之後,又拍拍翅膀,飛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殘次品就是殘次品,羂索早就有所預料了。

他看向一邊空了的沙發椅,臉上露出看似柔和的微笑,用無奈的語氣說道:

“哦?哈哈,果然讓脹相去,還是不行啊。”

“嘛…算了算了,就當是…”——就當做是廢物利用了吧。

也不知道那個聰明的孩子,能不能從這一系列事件中,發現到自己的存在。

找到他的身份,應該不難吧?

可不要像九相圖一樣,讓他失望了啊。

羂索期待着虎杖悠真的反應,想要知道他接下來又會做什麼。

“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脹相去送死,夏油。”真人手裡撚着棋子,小聲抱怨道,“遊戲還是要人多一點才好玩啊,菩提和花禦沒興趣,陀良總是弄不明白這些規則…啊,要不随便拿幾個咒物,試着給他們受肉算了?”

“有些難度。畢竟不是所有的咒物裡面,都包含着術師或是咒靈的靈魂。”

“啊,真是的。”

**

兩日後

東京,咒術高專

“我還以為他會袚除掉他們诶,沒想到留他們一命了——那三個獲得了肉身的咒物。”

五條悟帶着一臉漫不經心的笑容對着手機那邊的庵歌姬說道。他另一手抓了一把方糖,随意地加在了咖啡杯内。方糖撲通撲通地落入淡褐色的奶咖裡,濺起的水花,全部被他的術式擋在了外面。

“不過也很可惜呢,還想趁機多鍛煉一下一年級的呢。”

“如果把他們袚除了,就有理由跟上面的人推薦啦。”

“這都要怪悠真太「節儉」了。”不要什麼都往回撿啦,高專又不是資源回收站。

「去玩你的學生,離我的學生遠一點,五條。」

「還有,我假日不想跟你講太久電話…你是來問酒會主辦人的事情吧?」

庵歌姬不太高興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她似乎正在外面的街道上,隐隐可聽見往來人群說話的聲音。

“如何?「有找到了嗎」?”

雖然五條悟現在确實有另一個渠道能找到藏在高專内部的内奸,但他不認為那個好像知道很多,又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的人,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是否參與其中。

他相信以那個人的頭腦,以及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身份,絕對是察覺到了什麼,并早早開始了私下調查——但這人就是習慣性地一聲不吭,并冷眼看着他們忙得團團轉。

也許還會暗中嘲笑他們吧。

啊…有時候真是個惡劣的人诶,虎杖悠真。

真是的,他們是咒術師啊,為什麼不能直接一點,幹脆利落一點啦。

「『完全』沒有,我和其他人都很忙啊,我還請了悠真同學幫忙了。」

「那怎麼辦?要從其他『學生裡』問看看嗎?」

“诶?歌姬妳竟然會找他嗎?”五條悟拿起勺子,攪動着咖啡杯底沉澱着的白砂糖,嘴角的向上彎着的弧度略有加深,“要是…就是「他」的話,該怎麼辦呢?”

“他最近可是非常「忙」呢,就連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麼。”

「你既然跟悠真同學很熟,熟到扔你的任務給他,幹嘛不自己問他?你好意思說這種話嗎?」

庵歌姬的聲音略微急促,帶着隐約的怒意,似乎在不滿着五條悟的懷疑話語。

「——你,不會已經做好甩了他,換下一個的準備了吧?人渣!」

“诶?是硝子說的嗎?哈哈,可是妳剛才不是才讓我離妳的學生遠一點嗎?”

五條悟喝了一大口咖啡,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明明投入更多的人是他吧…怎麼大家都不相信他啊…

“怎麼無論是妳還是夜蛾校長,都覺得我才是那個會主動提分手的那個呀。”

“關系再近,也不代表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哦。”

又跟庵歌姬說了幾句閑話的五條悟,在對方答應了繼續排查内奸的工作,才挂掉了通話。

他們不知道庵歌姬周圍有什麼人,或是有什麼“東西”在偷聽,隻能像剛才那樣借着“酒會”為由,互相暗示着。

盡管如此,五條悟也不願意去懷疑内奸存在于學生中的可能性…尤其是京都校的學生。

因為有時候,他那個心眼多得跟蟲蛀的爛橘子一樣的小情人,真的挺可疑的。

*

東京市區,繁華的商業區

東京校一年級幾人任務結束後,便因各自有想做的事情,原地解散了。

伏黑惠搭着伊地知潔高的車直接回了高專,想去試用紀梵希新品的釘崎野薔薇獨自走了。

虎杖悠仁則是拉着吉野順平跑去附近的電影院。

“悠仁,你說的這部片子超無聊的…雖然這部片子的宣傳片和海報做得很陰森。”吉野順平指着電影院牆壁上貼着的海報,随口開始了劇透,“雖然看上去是百年老宅子裡面在鬧鬼,其實從頭到尾都是男主的妻子在裝神弄鬼,還調換了女主的藥片,企圖讓做了小三的女主産生幻覺,離開男主。”

被妖怪之物改造了大腦結構的吉野順平,已經能夠脫離咒具,成功自主提煉出咒力。這一次的集體任務,也是為了檢驗他術後的恢複情況和提煉咒力的穩定性。

“被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很無聊诶,劇情很老套。”

“對吧!更離譜的是,還加了最近很流行的轉世重生的設定…女主是那個冤死的女人的轉世,屋子裡面還有前世情人死不瞑目的幹屍哦。”

這部電影令人吐槽的要素過多,從婚外情到兄占弟妻,再到快結尾的時候還點出了其實根本沒有鬼,隻不過是男主的妻子在吓唬小三女主。影片最後還來了一幕,女主前世的丈夫見到她,便心願已了,成佛升天的畫面——劇情亂七八糟,完全不知道要歸類于靈異懸疑片,還是搞笑倫理片。

吉野順平想起了自己當時為了看這部電影,還專門跑到有片源的市區電影院去看…現在想來簡直是蠢到家了。

虎杖悠仁盯着冷色調的海報,畫面中央站着一個披頭散發的和服女人。她低垂着頭顱,露出小半張被練白粉塗白的臉,手裡抱着一把五弦琵琶,眼神哀怨地向外望着。

“她看上去好像挺眼熟的…”

吉野順平歎了口氣,又是無奈又是嫌棄地解釋道:“這個女演員之前也拍過另一個恐怖片來着,在裡面演了一個開頭就被村人殺死,化作厲鬼的殺害村民的女人…這次死因又是因為第三者,不過是被人嫁禍了,以為她是第三者,才被殺死的。”

“啊?所以是誰陷害她的?她最後成佛了嗎?”

“她沒死啦,後來被人救了,鬧鬼殺人也是别人做的…反正又是一部超級無聊的片子。”吉野順平順着虎杖悠仁的視線,看向那張電影海報,“哎,雖然她的演技很好,但是兩部片子的劇情都很老套狗血…還不如期待一下下個月的新片。”

兩人對着電影院貼着的一排海報,進行一番點評後,發現沒一個有趣的,便離開了電影院,在附近逛了逛。

虎杖悠仁甚至拉着乖寶寶吉野順平跑去了未成年人不能進去的柏青哥。和上次拉着伏黑惠打電動的結果不太一樣,似乎在這種類型的遊戲上,虎杖悠仁特别有天賦,很快就赢到了不少作為籌碼的小鋼珠。

“好厲害啊,悠仁。”看這熟練的操作…是經常玩嗎?

“也還好啦,我小時候就會玩這個了,就是經常被我哥逮到,然後用他的木刀敲我。”

“…”還「經常被逮到」,沒被敲死是個奇迹。

這一刻,無言以對的吉野順平倒是挺贊同虎杖悠真的。

虎杖悠仁捧着一大把鋼珠,把鋼珠全部給了兌換處的店員,選起了禮品。他也沒打算再去旁邊的 TUC(注1)把指定的禮品換做現金的意思,所以選得相當地随意。

“順平也來挑一些零食吧。”

“那就這幾個吧…能讓悠真哥那麼溫柔的人生氣,悠仁你一定是被他惹毛了吧。”

虎杖悠仁在聽到了吉野順平的評價後,撇了撇嘴。

“…順平,你到底對我那個笨蛋老哥的濾鏡有多厚啊,我的臉前天還頂着一個巴掌印呢。”

“因為我也麻煩了悠真哥很多啊…”

無論是趕走那些霸淩他的不良少年,還是帶他進入咒術的世界,在吉野順平心裡,虎杖悠真的确讓他擺脫了那個糟糕的泥淖,與曾經的生活告别。再加上這次虎杖悠真帶給他的東西,讓他真正的成為一個咒術師。

聽五條悟說,雖然有使用次數限制,但如果能從中找到運作的原理,說不定能挖掘出更多像他一樣的潛在同伴呢。

「到時候,作為開創者的順平,會被所有人記住的哦。」

兩人拿着飲料,邊走邊喝。在路過一家貓咖的時候,他們見到裡面站着一個眼熟的身影。

“我好像看到我哥在裡面…吸貓。”而且還是臉埋在貓肚皮,頭被貓的四肢抱住的那種姿勢。

“悠真哥是在兼職…吧?”吉野順平有些不太确定地說道,他将臉湊近,往店内看去,“那種貓應該是波斯貓吧?悠真哥喜歡這種長毛貓嗎?”

“他以前還跟我說他對貓,尤其是藍眼白毛的貓過敏來着。”

虎杖悠仁将臉貼在玻璃窗上,看着貓咖内的虎杖悠真的身上,又跳上了一隻白色的田園貓幼崽。這隻膽大的幼貓沿着虎杖悠真的制服往上攀爬,最後窩在了他的頭頂,一動也不動。

趴在虎杖悠真腳邊的那隻橘白貓觀望了幾秒後,也跳上桌子,頭看向虎杖悠真面前隻動了一點的熏雞肉三明治,偷偷地舔了一口。

“都不生氣诶。”

虎杖悠真微微擡起頭,不知道對腿上的那隻波斯貓說了什麼,那隻貓便舔了幾口虎杖悠真的臉後,從他的腿上跳了下去,高舉着尾巴,搖搖晃晃地走到其他客人腳邊打轉。在那名女子高中生滿心歡喜地遞上一條小魚幹後,那隻波斯貓叼着魚幹就跑,跑到虎杖悠真面前轉了一圈放在地上,像是在給他上貢。

“貓在…給老大上貢?”好糟糕,連貓都壓榨了嗎。

“紀錄片上說,是給孩子…喂食?”吉野順平猶豫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地上那隻翻肚子打滾的波斯貓…這是在,撒嬌嗎?貓媽媽應該不會對孩子撒嬌吧?

“噗!順平,你是說,那隻貓把自己當我哥的媽媽了嗎?哈哈哈!”

虎杖悠仁的笑聲大概是穿透了玻璃窗,終于引來了虎杖悠真的注視。在兩個後知後覺的東京校學生的注視下,虎杖悠真朝着他們露出一抹“核藹可氫”的微笑。

“哈…哈哈…順平我們是不是要被砍了?”

“…”吉野順平聞言,想起了虎杖悠真教訓不良時的高大威嚴的身影,喏喏地問了一句,“他…還要問數學題嗎?微積分?函數?答不出來會被揍嗎?”

“就是很簡單的,小學生都會得加減乘除。”就是答案有點奇葩,例如16×55=28。

出乎他們意料的,虎杖悠真隻是讓他們進來,一起喝下午茶。

被虎杖悠仁問及在這裡的原因時,這位剛才朝着他們露出威脅的笑容的年輕咒術師,竟露出少有的疑惑表情。

“來這裡當然是出軌啊。”虎杖悠真給出了一個令兩人無言以對的答案,“對面的國家有一句俗語,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外面的貓比家貓更可愛呢。”

“對吧,Yuki?”虎杖悠真抱起了那隻脖子上挂着「Yuki」名牌的波斯貓,放在腿上。

“家貓?”——是在說,五條老師?

「老哥跟五條老師進展這麼快嗎?」

「…這樣,也好。」

虎杖悠仁眨了幾下眼睛,咬着叉子,朝着專注撸貓的虎杖悠真,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我總感覺得你在想着什麼失禮的事情。”感受到了虎杖悠仁的灼灼目光,虎杖悠真頭也不擡地說道,“不用說,我不想知道。”

“不管怎樣,看到有好好吃飯的老哥,就感覺太欣慰了。”

“…”别說得好像他跟個挑食的小鬼一樣好嗎,他隻是吃得随便而已。

就在虎杖悠仁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釘崎野薔薇卻在Line上面給他發了個地址,讓他過去。

“啊,釘崎喊我們過去…老哥要一起嗎?”

“你們東京校的聚會,拉上我幹嘛?”他可是京都校的!他讨厭東京校!

“這個地址?好像是家庭餐廳?”吉野順平瞄了一眼,“離我們這裡挺近的,悠真哥要一起嗎?”

“去嘛去嘛!貓都跑到你這裡,老闆要做不了生意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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