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龍也:我知道但我不能說。
明天蘇格蘭和波本都會被派出去,禦鹿那邊需要給他洗出去,貝爾摩德那邊不需要擔心,BOSS不會動她的。
諸伏景光有些不确定。“是有什麼任務嗎?”
“嗯。”黑澤龍也點頭。“剛琴酒又跟我借了你 ,估計你又要出任務了,我又得餓幾天。”
一個名為無奈的情緒充滿諸伏景光心間,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我給你做好放冰箱,你吃的時候熱一下?”
“好。”黑澤龍也沒有反駁,大不了到時候給松田吃,他再說吧。“困了,我先去睡了。”
第二天下午諸伏景光就收到了一個去北海道的任務,為期一周。
同時安室透收到了前往沖繩的任務,沒有固定期限,但據說很複雜。
因為這邊琴酒見過赤井秀一,貝爾摩德也是,所以琴酒,貝爾摩德,伏特加三人現在組隊尋找赤井秀一和太宰治的下落。
黑澤龍也則是負責去清理組織裡的廢物和卧底,争取在計劃開始前排除FBI在組織所有耳目。
黑澤龍也接到任務嗤笑一聲。“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當天在東京的所有正式組織成員都收到了前往東京灣聚會的郵件,費用全由組織出。
晚上幾百号人進入東京灣的豪華遊輪,船内吃喝玩樂應有盡有。代号成員在最上層的豪華套房,非代号成員則是在下層玩樂。
晚上八點遊輪發動。
代号成員等到九點也沒有等到琴酒或者伏特加的到來,他們有些着急了,有些人懷疑這就是一個陷阱,把他們一網打盡的陷阱。
“這是的惡作劇嗎?”
“是故意把我們聚集來的吧?”
基爾看着有些騷亂的宴會廳有些戒備,這次不但琴酒沒看到,就連君度都沒在,但她并沒有跟着議論,或者是組織有大的變動了。
“這是什麼破曲子,還有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其中一個不知名的代号成員開始對角落裡彈鋼琴的人發難,作為犯罪分子整天擔心被抓,現在更是被放鴿子,他就抓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最不起眼的發洩。
“抱歉,是君度大人安排我在這裡的,曲子也是大人定的。”
“君度安排的,他君度算什麼東西?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要不是琴酒誰會聽他的?”
“不就有幾個破錢麼,整天畏首畏尾,任務也不接,也就是有個好命。”
其他幾個沒說話的人也差不多想法,他們屬于最近被提拔上來的,更是對君度直接提拔一個蘇格蘭十分不滿。
資曆稍微久一點的,都不敢輕易議論。君度名下可就隻有一個柏圖斯,雖然柏圖斯叛變了,但他一個人未成年就支撐起一個派系,還讓琴酒和朗姆拿他沒辦法,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議論的。
這時有人推開了宴會廳的門,緊接着一個十分嚣張的聲音響起。
“抱歉,我來晚了。”
基爾看着推門進來的黑澤龍也瞳孔微縮,那個典當行果然就是君度。
黑澤龍也看了一圈到的代号成員,大概有二十個。“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君度,也是今晚聚會的發起人。遲到該自罰三杯的,但很可惜我還沒到能喝酒的年齡,所以隻能辛苦各位罰三杯了。”
在場一陣沉默。
“是我準備的酒不合心意嗎,你們怎麼不喝?”
基爾看着場内最差的也有幾十萬的酒有點沉默,她默默的喝了三杯,她可是從波本那邊聽說過君度的難纏。
禦鹿看着自家未成年的上司在心理歎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喝酒。他突然想讓那個警察當他的上司了,那樣至少他不用哄孩子。
一個喝了就有更多的人跟着喝,最後就都喝了。
黑澤龍也滿意的點頭。
“我還以為大家對這個聚會不滿,看來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