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情上課,突然看見名列前茅但據說是不良的芥川突然在課上開啟異能力意圖傷害同桌的數學老師,見羅生門被收回,緩緩流下一滴虛驚的汗水。
剛準備移開視線發現可憐的我眼中突然爆發出bulingbuling的求救射線。
數學老師:“……”良心好痛。
芥川,因為熱心幫助同學,而被老師叫上講台做了一整節課的題。
真是場酣暢淋漓的誤會啊。然而我什麼都沒意識到,隻慶幸老師原來是在看芥川。
課間時,我像是被吸魂了一般癱在桌子上,芥川從講台上回來,我想起這位做了一節課數學題正确率百分百的戰士,掙紮着為他點了個贊。
他無語了一瞬,剛想張口說話,又皺起眉頭,掩着嘴咳嗽幾聲。
我才反應過來,吸入黑闆的粉筆灰對肺很不好。然而芥川在講台上站那麼久,黑闆擦擦寫寫幾次,肯定很不舒服。
“芥川,去連廊活動活動吧?”我擔憂地說。
“咳咳、在下不需要……”
“是嗎?”我打斷他,微笑着說:“芥川早讀時還警告我别讓小銀擔心呢,居然連自己都做不到嗎?”
他沉默一瞬,在我和善的微笑下走出教室。
搞定。我垮下臉,重新癱回我的座位。
沒有芥川的存在,幾個女生很快圍了過來。
“千葉?”春野绮羅子小心地碰了碰我的額頭,擔憂地和谷崎直美說:“沒發燒,怎麼這麼沒精神?”
我側着臉貼在桌子上,含糊地說:“沒有啦,隻是困诶。昨晚有點不舒服,在醫務室待到好晚。”
“原來如此。昨晚在醫務室啊……”春野绮羅子先是釋然地笑了起來,突然身體一僵,和谷崎直美對視一眼。
“與謝野醫生……昨晚是去醫務室了吧?”春野绮羅子咽了口唾沫。
“是吧……?她一天都不在社團?”谷崎直美看看完好無損狀态正常的我,有點猶疑。
“與謝野學姐嗎?”我來了精神。“她真是個好人!昨晚多虧了她,我早上起來已經沒事了!”
春野绮羅子和谷崎直美瞳孔地震!
春野绮羅子捏住我的肩膀,使勁晃着我:“醒醒啊千葉!與謝野醫生對你做了什麼!被威脅你就眨眨眼,千葉!”
直美恍惚地說:“與謝野醫生已經開始對素不相識的學妹下手了嗎……绮羅子,我們是不是也快了……”
我:“……”果然昨夜的直覺并沒有錯嗎
與謝野學姐,你到底幹過什麼事讓别人對你的感觀如此奇怪啊!
“學姐給我打了點滴,然後讓我吃了些藥。”雖然她們的話讓我兩眼一黑,但一黑再一黑以後我還是努力解釋。
“你是說。”春野绮羅子嚴肅地看着我,“面對昏迷不醒的你,與謝野學姐隻是做了這些?”
“……‘隻是’?那是她自己調配的注射液啊!她才二年級,這算正常嗎?”我對于她們奇怪的觀點有點崩潰。
“請放心。”谷崎直美安慰道,“據說與謝野醫生從小學就開始學習醫學,她的技術絕對夠硬啦。”
哦哦,這麼說,小學就開始學醫的學姐的确值得信任呢……才怪啦!
怎麼會有人教小學生醫學啊?知道穴位嗎?分的清動脈靜脈嗎?絕對是黑心老師!
看着二人神色如常似乎沒察覺不對勁,我有種無力吐槽的疲憊感。
春野绮羅子放心地說:“看來與謝野醫生沒有發展到用異能力醫療陌生學妹的程度。”
“……異能力?”我遲疑一瞬:“是把人砍成瀕死再救回來的‘請君勿死’嗎?”
“……”二人齊齊驚恐地看過來。
“與謝野醫生沒有往注射液裡加小料吧?”
“千葉你打針時回血了嗎?”
“難道她給你注射了一袋空氣……”
“如果是與謝野學姐的話直接吊真空袋也不是不可能……”
春野绮羅子憂心忡忡地說:“隻要不拿電鋸追着千葉砍就好,那樣心理陰影也太大了。”
……最後,我廢了九頭花子兩個犯病中島敦之力,解釋清楚與謝野學姐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
二人打着檢查的名号把我的臉搓圓捏扁,才嘀嘀咕咕地放過我。摸着微紅的臉。看着她們的背影,再次感到迷茫。
難道,高校二年生調配注射液,真的是最正常的事情……連我都開始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