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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和那個人聊了什麼?”夏油傑問五條悟,他們站在超市門口。超市恢複了原樣,那幾個非咒術師好像忘記了一切,沒事人一樣離開了。
整件事情就這麼詭異的結束了,那個自稱童磨的鬼“咻”的一下消失了,非咒術師沈溫也自顧自的離開,臨走前他還說了一句:“…麻煩代我向宿傩先生問好…嗯…等他現世後再說吧。很高興見到你們!”
五條悟還在想他所說的什麼融合,什麼時空承載力,聽同伴這樣問,就随便扯了一句沈溫說過的話:“…啊?他說對街那家波洛咖啡廳的提拉米蘇很好吃啊。”
和童磨下完棋,夏油傑的神色明顯比來時放松了一些,還有心情關注五條悟的事,他揉了揉同伴探過來的腦袋上毛乎乎的白發,感覺到五條悟沒有開無下限,笑起來:“…悟還真是的。”
五條悟湊在他面前打量他的神色,說:“那你呢?那個黃毛和你說了什麼?”夏油傑捏他的臉頰,往左右兩邊拉了拉,:“…沒什麼。”想到童磨的話,他的眼色又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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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的男人落下黑子時,笑眯眯的開口,帶着一種令人讨厭的倨傲:“啊哈…看來不論哪個時代,都有像你這樣不懂得變通的人…世上的愚民唯一的區别,就在于利用價值的大小……最高明的統治是給愚蠢的民衆樹立起不可倒塌的神像,一味的毀滅是沒有意義的……”
“……愚蠢的孩子,你之所以在平衡中感到疲倦……是因為你還端着道義這樣的牌坊,放心吧……那些愚民們總是很樂于被壓榨的。……這就是封建制度遺存多年的原因。”
“……在絕對力量的統治下,民衆是沒有區别的……隻要留下給賤民苟延殘喘的餘地,就可以始終高枕無憂的淩駕于愚蠢的民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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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不認同他的某些觀點,但不得不承認,這通言論以一種卑鄙的方式緩解了他這段時日的大部分焦慮與壓力。關于咒術師與非咒術師,關于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的關系,關于天賦與努力,關于正論……
在棋局終了時,金發的男人又再度開口,臉上仍然挂着令人讨厭的自得的微笑:“有人托我勸告你,假如有一天你走到了什麼可愛的不歸路上……恐怕,你的那隻小貓咪會很傷心的……雖然我并不在意六眼神子的死亡帶來的波動什麼的。”
夏油傑沒聽到他的最後一句,但他的反應和摯友如出一轍。
夏油傑面色通紅,好像被什麼字眼燙到了,差點跳起來:“…什麼!!!什麼我的小貓咪啊喂!!!悟是摯友啦!摯友!!!”
童磨用華麗的鎏金扇子遮着臉大笑,然後嗖的一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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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這裡,夏油傑的耳尖又紅起來,被五條悟捏住:“欸?傑怎麼了?”夏油傑看到幾乎要扒到自己身上的五條悟,下意識的贊同其童磨的比喻,的确是一隻粘人的大白貓貓呢。
夏油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像驅趕蒼蠅那樣把這樣的思緒從内心趕走。
“那麼!在輔助監督來之前,和老子向提拉米蘇進軍吧!”五條悟勒着夏油傑的脖子向對街走去。
夏油傑想了一會兒,還是像以往一樣,将手摟在摯友肩上,同他向對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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