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覺得自己可能會是最早到達忍校的學生。
一大早,大概就是天亮沒多久吧,春野櫻就感受到了芽吹和兆壓抑不住的興奮。
他們實在有着忍者頭銜無法壓抑的活潑天性。偏偏他們當忍者還剛好用不着壓抑天性。出去采購和賣東西你沒辦法說你是忍者吧,因為你是忍者就意味着會被認為不懂行。如果是想靠威懾低價買高價賣,一次兩次的一竿子買賣還行,但要想長期來往,商家早就跑光了。所以,他們更多的時候,是商人。
商人就要有商人的樣子。商人就是放飛自我的樣子,就是完全沒有忍者的樣子。
拿芽吹和兆兩個人來說的話,芽吹比兆更有忍者的樣子。芽吹的發色瞳色都是沉穩的黑色系,并且氣勢意外的驚人,在她還以與忍者之間的戰鬥作為日常時,經常會被吐槽如果不是真的和她打過,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她這麼弱,太唬人了吧。
春野櫻的長相像母親多一些,但是發色和瞳色則完全遺傳于父親。顔色如此花俏的春野兆,不僅是個弱小的表裡如一的花瓶,還偏愛花俏鮮亮的裝扮,成為花瓶中的花瓶。
兩人出門在外本來有着極為普通的身份設定,做生意的商人夫婦。但是逐漸就在傳言中變成了,經營着家族生意的黑/道大小姐和她的花瓶贅婿。
行吧,人民群衆喜聞樂見的就是最好的。
于是在較為熟悉的生意夥伴也逐漸相信了傳言小心翼翼的确認時。
春野芽吹:被發現了啊……你猜的沒錯。附贈一枚真誠的眼神。
此刻,黑/道大小姐已經着裝完畢,她的花瓶還在挑選自己的皮膚。
春野兆正在白底繡金色鳥羽花紋的羽織和紅底繡百花暗紋的羽織中糾結。
春野櫻趕緊拿過一旁的黑色豎條暗紋的羽織遞給春野兆。
“爸爸穿這個吧,和媽媽的裙子一個顔色,是情侶裝!”她可不想開學第一天就因為爸爸過分引人注目。
“有道理……那小櫻也穿黑色吧,這樣就是親子裝。”說着他精準的拽出一條黑色的短裙。
“我會穿黑色的,但請允許我穿褲子。”根本沒有人會上忍者學校穿這種裙子啊,不僅活動不開還會走光的啊!
春野櫻很快換好衣服,黑色的短袖黑色的短褲。
“啊,穿的像忍者一樣啊。”春野兆脫口而出。
“我本來就是要去當忍者啊!而且你們也是忍者沒錯吧!”
春野櫻沒想到她這麼早出門,依然不是第一個到達忍校的,遠遠的就看到門口有一個人影,逐漸走近才看清是宛如待機的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聽到腳步聲,擡頭看到春野櫻眼睛就亮了起來。
“小櫻你來啦!給你看我抓的青蛙!我昨晚可是為成為忍者做了厲害的修行!”漩渦鳴人圍着春野櫻上竄下跳,靜若待機,動若一千隻脫兔。
小小的青蛙綠的剔透可愛,在春野櫻的手上一鼓一鼓。
“這是我的朋友漩渦鳴人。”春野櫻轉頭向父母介紹。
他們當然知道漩渦鳴人,被許多人認為是九尾妖狐本身。大概是他們工作生活主要在村外,所以關于村子對“妖狐”的排斥知之不深。
但他們知道,狐狸是變不成人的,小貓咪也不行。
芽吹和兆不由得想起小櫻昨晚表演變身術變出貓耳貓尾的樣子,不由得稍稍走神,小櫻,真可愛啊。
面前的毫無疑問是人,并且還隻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