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路柏嚴被帶進一間屋子,這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和一套桌椅。
男人走到桌子面前,吧桌子上的藥遞給路柏嚴,随便說了一句:“吃了?”
路柏嚴看着這兩片藥說道:“我吃藥的時間還沒到。”
“别他媽廢話,這不是你平常吃的藥,你要不吃也出不了這扇門。”男人威脅道。
路柏嚴腦子裡閃過好多無語的表情,但他都沒有表現出來,而且還把藥給吃了。
當他身體漸漸起了反應,他就知道這藥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面前這個人也是……
男人一把将路柏嚴甩在床上,後者因為藥效導緻身體沒什麼力氣,眼前都是重影,他撐着自己的身體都費力。
轉眼間,那男人便騎在路柏嚴身上。
路柏嚴皺深眉心,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看見男人脫衣服後,路柏嚴拼盡全力推開他,趴在床頭,到底還是吐了出來。
等他吐完,男人抓着他的頭發,把他拖拽回來。
“能不能不要碰我?”路柏嚴放下羞恥心,語氣懇求道。
男人反倒笑了:“你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為什麼會遭遇這些嗎?”
男人把脫下的衣服撿起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路柏嚴眼前。
路柏嚴看見熟悉的人,瞳孔微縮。
“因為他啊,不然你也不會變成這樣。”男人指着照片中楊塵的臉說道,随後把照片放在路柏嚴手裡。
路柏嚴目光一直在照片上。
他相較于剛剛安靜了許多。
男人并沒有放過他,畢竟他也是聽人吩咐辦事。
他按照原計劃把路柏嚴壓在身下做沒有完成的事。
“誰讓你們這麼對他的?!”淩夢河看着監控這一幕,心頭緊成一股繩。
戒同所所長有些不明所以:“不是您……”
“淩阿姨,楊塵放學時間到了,您去接他吧,順便買些他愛吃的,他最近不是胃口不好麼?”蘇子衿打斷所長的話,笑着對淩夢河說。
“行吧,可是路柏嚴……”淩夢河有向監控瞟了一眼後迅速收回目光,她以為這麼大的戒同所也會用些正常手段,至少不會這樣……
不會讓路柏嚴受這樣的罪……
她以為……
愧疚感湧上心頭,但淩夢河不會讓路柏嚴出來,隻為楊塵。
“我來吩咐吧。”蘇子衿一副好心的模樣。
“那……那我走了。”淩夢河落荒而逃,監控的畫面她是多一秒都不想看。
淩夢河走後,蘇子衿笑看着監控:“做得挺好,記得把他每天的治療過程都發給我。”
此時,滑頭所長才意識到,他眼前這個孩子是個壞爛了的惡人,他點頭迎笑奉承:“知道了,放心吧。”
“照顧好他,他要是想不開就好好疏導一下,”蘇子衿說道,他依然看着監控,隻不過他看的是路柏嚴手裡緊握的照片,喃喃道:“你們下次見面應該是很久以後了。”
路柏嚴被送回房間時,手裡依然握着那張照片。
“你怎麼樣?”女生見他終于回來還挺高興,但是看路柏嚴的模樣心中又止不住擔心。
路柏嚴坐在床上,盯着地面,通紅的眼睛流出淚劃過臉龐。
“你們這群畜牲!你們才是精神病吧?他還是個孩子你們對他做了什麼?”男舍友憤憤不平,一副要沖出理論的樣子。
而送路柏嚴回來的那個男人也隻是輕蔑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而後,這個男人離開了。
男舍友走到路柏嚴身邊,把手搭在後者肩膀上,不忍道:“你别哭了。”
“他才19歲,哭怎麼了?”女生不滿道。
“也是,這個照片是你男朋友嗎?”男舍友看着照片上的少年說道。
路柏嚴指尖泛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把照片握的褶皺,他輕聲道:“不是,他隻是一個很好的人……”
次日,
回家後的楊塵趴在床上,一點睡意沒有,因為他在學校已經睡飽了,他的臉色卻是蠟黃。
整個人看着半死不活的模樣,他背回來的書包也是空的,一點學習的念頭都沒有。
不過。這次月考成績的事情,淩夢河并沒有責怪他,還語氣很好的來安慰他。
似乎隻要不提及路柏嚴,淩夢河就能接受所有。
小路被段弋錦帶回了家,因為小狗長大了,擅自改名字狗不會聽,段弋錦就把它的名字改成了“小鹿”。
楊塵是同意了的。
事情一點點在向前發展。
所有人都想讓楊塵盡快忘記路柏嚴。
“真的一點消息沒有,我這些天查他都沒睡過好覺。”段弋錦快絕望了,他已經查了路柏嚴半個月了。
結果連個毛線都沒有。
段弋錦對楊塵豎了個大拇指:“小夢阿姨把消息鎖得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