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段弋錦闖了大禍,段阿姨隻給他五毛零錢,于是段弋錦去買包辣條都要數數裡面有幾根可以分給楊塵。
與其說是個絕對利己主義者,不如說絕對利楊塵主義者。
在這場人人反對的戀愛中,楊塵必須是受益者。
因為“我們是朋友”。
晚自習放學時,楊塵依舊在校門口等待路柏嚴,可段弋錦卻不向往常一樣陪在楊塵身邊。
他沒有辦法習慣……
楊塵看到路柏嚴後,被微風拂過的面龐終于露出了笑容:“路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說着,路柏嚴牽起楊塵的手。
以前他們沒有談戀愛,被牽手楊塵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在一起了,在大庭廣衆之下,楊塵心裡起了别扭,他掙脫了路柏嚴手中傳來的溫暖。
“嗯……路哥,人太多了。”楊塵解釋道。
他們的關系連段弋錦都要适應很久,更不要提别人看見會是什麼想法。
路柏嚴知道楊塵的擔憂和窘迫,也就沒有強求。
楊塵看出路柏嚴的失落,于是把路柏嚴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為了緩解尴尬,他仍然笑着,讓路柏嚴沒有一點脾氣。
“這樣可以。”楊塵說道。
“嗯。”路柏嚴沒有多說什麼。
楊塵在以前總是和自己的朋友勾肩搭背,有的時候那群人遇見,揪一個朋友就過肩摔,楊塵被摔了一次後就再也不和朋友勾肩膀了。
不過,他相信以路柏嚴的穩重,是不會這麼對他的。
但是,路柏嚴會偏頭在楊塵耳邊說:“我們是在偷情嗎?”
楊塵聽後被口水嗆到了:“什麼?”
“沒什麼,挺刺激的。”
一路上,倆人有說有笑。
“這是你租的房子?”路柏嚴來到出租屋後有些詫異,他沒想到楊塵家裡有錢到可以讓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拿着家長的身份證去随便租房子。
“對啊,”楊塵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後,那隻小土狗就興奮的跑出來,叫了兩聲後,搖着尾巴在路柏嚴腳邊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