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酒卻沒有搭理他,看着自己的手已經把純白的床單染成血紅汪洋。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蘇子衿說完,不輕不重的與林溫酒吻在了一起。
“你說他們看到這一片□□的景象會怎樣?”蘇子衿對上了林溫酒那雙柔和又平靜的眼睛:“你生氣了?”
因為這樣的眼神,與當年一模一樣。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蘇子衿問他,漸漸解開林溫酒的衣服。
“記得?”林溫酒皺眉。
“你當年那本書差點沒把我臉砸平。”
林溫酒瞳孔一縮,詫異道:“卓昇?”
“是我,我叫卓昇,不是什麼蘇子衿,”蘇子衿順勢而下吻着林溫酒的脖頸:“蘇子衿不過是淩夢河這個女人給我取的名字。”
這藥效讓林溫酒身上又酥又麻,他現在不想管面前的人是誰,他看向手上插得那把刀。
“我給你道完歉,他們就問為什麼給一個弱者道歉,後來這事兒莫名其妙的傳到了我爸的耳朵裡,我沒有得到知禮道歉的誇獎。沒有得到受了委屈的安慰,而是一頓暴打,說我沒本事,窩囊廢,很幸運,我遺傳了他暴力的這一點,後來他變本加厲,所有人都讓我開始反抗,我照做了,可我媽媽被打死了,他坐牢,我退學。”蘇子衿沒再往下說。
因為下面的故事,應該說給楊塵和段弋錦才對。
“你好像比以前白了許多。”他突然岔開話題。
林溫酒冷笑一聲,然後忽然把手掌上的刀拔下去,刀一橫,便在蘇子衿臉上劃上了一道口子!
蘇子衿的臉瞬間皮開肉綻,鮮紅的血從臉上滑下來,因為疼痛,他下意識捂住臉,卻不想讓林溫酒鑽了空子,一把推開他向外跑去。
可是蘇子衿反應過來後卻不着急追,他捂着臉向外走去,最後靠在門上看着林溫酒如何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