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說他們兩個人年齡相仿,應該很有話題。
卻不知,兩個人都頂着一張冰川臉,愣是一句話不說,仿佛兩個中間隔的是一座山,一汪海,一條銀河系。
路柏嚴因為說不喜歡喝酒,就逃過了大家的敬酒。
可是幾個小時内,楊塵被灌了二十小杯的白酒”和幾瓶啤酒,他吐過幾回,又強撐着與大家談笑風生。
導演才意識到給楊塵灌猛了,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找個車送你回去?”
楊塵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擺着手:“沒事,你們先走吧,我找人來接我。”
說着,他起身跟大家一一說着再見,除了路柏嚴。
他想打電話給林溫酒,但是後者肯定在拍戲,應該沒時間管自己,于是就打給了杜渡。
他重新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曲肘之間,聲音發悶:“杜哥,我給你發地址,你來接我一趟。”
“我沒空,你找别人吧。”
“行吧。”
楊塵明白杜渡給自己操不少心,所以也就沒再麻煩他。
但是杜渡給别人打了電話,比如段弋錦。
“啊……我忙着呢,沒時間啊。”段弋錦看着面前的言辭,他好不容易約到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我找人接他吧。”
杜渡答應了。
段弋錦不分場合的給林溫酒打電話。
“可是我還有三場戲要拍……”林溫酒猶豫道,他放心不下楊塵,可是劇組這邊也不能拖進度等他。
“那你看看你那裡有沒有他熟悉的人,除了杜哥,不熟悉的人他不跟着走的。”段弋錦囑咐道。
“好。”林溫酒還真就知道有個人跟楊塵挺熟的。
那就是路柏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