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擁有可以支配你的無數個要求。”林溫酒說完都不敢看楊塵的眼睛,他确實無恥的卡了BUG,但利益至上。
楊塵臉上的笑容不減:“可以。”
“那……第一個要求,”林溫酒耳根泛紅:“和我接吻。”
楊塵滾動喉結,沒有再說話,目光落在他的嘴上,收緊了林溫酒的腰。
薄唇挨上的那一刻,林溫酒感覺身上的血液都在倒流,直沖大腦,眼前的模糊使他不得不閉上眼睛。
在拍《遇白深秋》的時候,兩個人不是沒有拍過吻戲,可這一次不一樣。
這次是相愛的證明。
這吻熱烈,張揚甚至放縱。
“夠了……”林溫酒含糊了一句,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可是楊塵跟聾了似的,林溫酒沒他的力氣大,自然也掙脫不開。
無奈之間,林溫酒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立馬蔓延再口中,楊塵瞪着眼睛,立馬松開了他。
“我的天……”楊塵後退了幾步,捂着嘴跑到了鏡子前,扒開嘴觀察了好久:“這不得口腔潰瘍啊?”
他正要質問林溫酒,轉頭看去,後者卻微微喘着氣,雙手支撐着桌面,衣衫褴褛。
他笑了:“我以為你拍過這麼多吻戲足以撐過這幾分鐘。”
林溫酒瞪了他一眼:“你再親一會兒,這裡就變成案發現場了。”
“死因呢?”楊塵竟然正經的問他:“和男朋友親熱緻死?”
聽着楊塵的混賬話,林溫酒被氣笑了,他把衣服扣子系好,房間裡的空調還是很低,他要是這樣下去非得生病不可,到時候耽誤拍戲就遭了。
下一刻,楊塵又圍了上來,與林溫酒額頭相抵:“我其實……還挺勇敢的,對吧?”
林溫酒不明所以他這句話。
“我指的是,我敢表明我的心意。”楊塵解釋。
“那我豈不成膽小鬼了?”
林溫酒自嘲,黑暗的七年,他小心呵護的火在這一刻熄滅了,換成了真正的驕陽。
氣息正欲纏綿的時刻,屋内回蕩起門把手來回按下的聲音。
楊塵頓住了,身上冒出了冷汗。
林溫酒看出了他的異樣,扶住他肩膀:“你不舒服嗎?”
“沒事……我就是突然肚子不舒服,先…先去一趟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