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唐清歡有些不解,莫非這禁地有人看守,還是設了禁制。
“姑娘,我勸你還是别問了,那地方真是我們能去的。”老闆說完便緘口不語,任憑唐清歡怎麼問都不開口。
不過要是在景陽派報名點附近,倒是好找了點,畢竟花南城在地圖上标注了這個地方,唐清歡付完錢,又和老闆對了一下試煉的位置就準備要走。
旁邊有個身穿白色方錦袍,腰帶金色渦紋的男子,看着唐清歡不屑地說了句:“雖然景陽派的收徒要求比較寬松,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進的。”
唐清歡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這是幹嗎呢?搞地域歧視還是人身攻擊?
“怎麼,你現在知道自己是阿貓阿狗了?那還不趕緊滾回家,隔着等着咬人呢,”唐清歡看了那人一眼,勾唇笑着道。
“你!”那人立馬怒了,他平時仗着身份欺負人,一直沒人敢和他頂嘴,誰曾想到現在居然有了個不怕死的。
“我?”唐清歡微微挑眉:“我知道你是阿貓阿狗了,你倒也不必再強調一下。”
“你以為這裡是誰?也不看看你穿得一身破爛,怎麼就憑你也想參加景陽派的試煉?”白一辰把唐清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嗤笑道:“癡心妄想。”
“怎麼?景陽派現在輪到你做主了是吧,有臉做好你的人,沒臉閉上你的嘴,不會說話就别說話,一說話就暴露你沒腦子的真相了,再說說你長得,還想去拜師?瘋了吧,早點回家洗洗睡吧,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唐清歡的這話倒也不是信口胡說,這男子瞧着也已經有十六歲左右了,看起來修為居然和她差不多,啧。
先不說修仙門派裡的底子都是自小開始修煉,平時每個門派都會每年在自己的屬地為孩童測量一次根骨,如果真有資質不錯的定然早早地就帶進宗門修煉了,又怎麼可能耽誤到現在,尤其是從這人的穿着來說,也不是尋常人家,真有天賦又怎麼會耽誤到現在?
“你找死啊,我不能去你能去?你,你,你”唐清歡一下子就戳到了白一辰的心窩子,白一辰臉漲得通紅,腦子有些卡頓。
“我?我什麼我,你結巴啊你!”唐清歡翻了個白眼。
“你才是結巴!而且就算我的資質不行,也比你強,看你這一身破爛能是什麼好貨色,景陽派可不要你這種騙吃騙喝的垃圾!”
“那可就讓你失望了哦~”
唐清歡勾了勾唇,捏住了少年想要反擊的手,一翻轉,險些掰斷那人的手腕。壓低聲音在少年的耳邊說道:“我勸你還是别惹我,你說呢?”
“羅生!你是死的嗎,看不到我被人欺負了嗎!”白一辰抱着吃痛的手,對着身後大喊了一聲。
沒一會兒就來了個穿着茶綠袍子的中年男人,擋在白一辰前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還是了解自家少爺脾氣的,心下有些無奈,都馬上到了,鬧什麼。
白一辰看到中年男子來了之後,嘚瑟地朝唐清歡放了句狠話:“阿貓阿狗,現在知道錯了吧,還不給我跪下!”
“少爺,不要跟這種人計較,隻會拉低我們的身份。”茶綠袍子的中年男人還沒說話,倒有個留着絡腮胡子,一臉尖酸的男子搶先開口。
“沒錯!”白一辰聽到這話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抱在胸前對唐清歡說道:“隻要你給我跪下,我就勉為其難地放過你。”
“怎麼?手不痛了?”唐清歡笑着指了一下少年的手,“要不要我幫你再重溫一下?”
往來的人絡繹不絕,有人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地逗樂過去,也有人毫不顧忌地停下看起了熱鬧。
“你敢!”白一辰說完就往那叫羅生的中年人身後躲了一下。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了,感情還是個沒斷奶的孩子想欺負人沒欺負成,找家長來了。”有個停下來看熱鬧的人搖了搖頭走開了。
“呵呵哈哈哈”旁邊的人聽到這話立馬哄笑成了一團。
“羅生,還不給我上。”
白一辰話剛說完,羅生抱拳對唐清歡說道:“這位小姐,你看,我家少爺執意如此,還請你配合一下?”
唐清歡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無恥,還真不愧是一對主仆,“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曆,遇到你們這兩坨,讓我跪下?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話音剛落,羅生就朝唐清歡沖了過來,一掌從側方直劈唐清歡的面門,隐約之間倒是有些許靈力在流動的。
“姑娘,快躲開!”周圍人看唐清歡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紛紛急了起來。
就在羅生馬上要劈到唐清歡的時候,唐清歡動了,靈力彙聚于雙腳,下一刻就出現在羅生的身邊。一個擡腳直接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