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麼正式的拜訪是有什麼事嗎?”
蘇喬語直接從旁邊的桌旁拉了一個椅子,坐在了她母親的另一側。
甯黎聽到了蘇喬語的這話,簡直就是直接幫自己省去了過渡的步驟,于是連忙道出了正題:
“我今日來是特意來拜訪一下蘇伯母的,同時過些時間就是我跟何家公子成親的日子了,今日也是特意前來送請柬的。”
甯黎一邊說着,一邊遞出了帶過來的請柬。
而看到這一幕,一旁坐着的蘇喬語是坐不住了,“甯黎,你可不能有失偏頗呀。我可是你的好姐妹啊,你都要成婚了怎麼能不給我準備份請柬呢?”
果然蘇喬語一說話,給了甯黎一種熟悉且放松的感覺。
“怎麼會忘了你的那份呢?”甯黎示意是一旁的霜梅拿了她特意準備給蘇喬語的兩份請柬。
這兩份請柬的封面,一份是跟蘇大人手中的請柬一樣,金色少紅色多;另一份則是看起來特殊一些,紅色少金色多。
難得的甯黎的話趕在了蘇喬語的前面,連忙開口解釋。
“我想邀請蘇小姐在我成親時,能随我一起去迎接我的夫郎,不知道蘇小姐能不能接受我的邀請呢?”
聽了甯黎的話,蘇喬語把那灼灼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母親,滿臉都寫上了“我想去”。
甯黎也把視線投向了蘇大人,期待着她的反應。
蘇大人自然是看兩個小輩望向自己的期盼,不過索性她要沒有猶豫很久,便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
同時蘇大人還不忘囑咐了蘇喬語句,“隻要到時候你不要過于吵鬧就行。”
蘇喬語自然聽到了蘇大人的話,不過聽沒聽去就是另說了。
“嘿,這份特殊的請柬我就收下了哈!”
得了母親的允許,蘇喬語爽快地拿走了那份看起來有些特殊的請柬。
事情雖說是商量完了的,甯黎也沒有急着走,而是準備坐下來同蘇禦史大夫和蘇喬語聊上那麼一聊。
不過顯然甯黎對蘇喬語還是太過放心了,再接下來的對話裡,蘇喬語仍然是充分發揮了她的主場優勢。
接下來的對話大緻就是蘇喬語講一段話,而甯黎和蘇禦史隻有偶爾的機會能說上那麼兩句話。
等甯黎從蘇府告辭時,蘇禦史還不忘誇贊了甯黎一句,“意志很堅定,是少見的青年才俊。”
結合剛才的請景,這很難讓甯黎不多想。
甚至甯黎上馬車還在想,是不是蘇禦史以前的話也不時這麼話少的,隻是随着蘇喬語的長大越來越插不進去嘴了呢?
若是蘇喬語隻道了甯黎腦子裡的想法,怕不是又要跟她掰扯掰扯了。
畢竟蘇大人話語精簡是事實的,至于為什麼還能一直在禦史大夫這個職位上任職,那是因為她一上書那幾乎就是闆上釘釘有了證據的事了。
話少還幹實事的禦史大夫,皇帝才不會舍得替換。
甯黎從蘇府出來,并不打算直接回東側新的宅邸裡,而是囑咐了車夫回何府。
甯黎覺得她現在很是需要自己未來郎君的安慰。又加上,她所作的香薰也通過她之前認識的貨郎賣出了不少銀兩。
于是乎,甯黎想趁着今日的空閑,來邀請何明玙出來去湖上泛舟遊玩。
隻是甯黎剛到何府,就看見何府門口聚上不少人像是要有什麼大動作一樣。
不管甯黎現下更想先接到何明玙,便沒有理會府門口的人。
甯黎隻是匆匆的準備進去找何明玙,隻是剛進了外院甯黎就被人攔住了去路,那人正是——何燕婉。
“甯黎,你現在怕不是很得意吧。把我都趕了出去,不就是為了我們何家的家産嗎?”
不知是不是離開京城對何燕婉的打擊有些大,以至于她都開始口無遮攔的亂說起了話。
甯黎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何燕婉話中的意思,等反應過來,她也不打算窩窩囊囊的受氣。
所以甯黎她也隻是歎了口氣,說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不出意外的是,本就處于誰來就咬誰的何燕婉,聽了這句話,受的刺激就更大了。
“你以為你現在很好嗎?妄想擁有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都會受到相應的懲罰的。你不過也隻上個被推上來的……”
何燕婉的話沒說完,就被一盆水澆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