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甯大忙人可算是想起來我了。”
一邁進了門,蘇喬語就不再說那些矜持拿喬的話了,很熱情的攔住了甯黎的肩。
“哎,童童你怎麼也在這裡兒呢?”擁過甯黎,蘇喬語注意到了對面的少女。
娃娃臉一樣的少女,還紮了兩丸子頭,活像年畫裡的娃娃。
不問還好,一問孫童當真是氣鼓鼓的。
“女郎還說呢,是誰次次偷溜出去,都不帶着我的,然後還要我扯謊應付大人。”孫童有幾分氣性的控訴着蘇喬語的行迹。
“這不,我便來了門房蹲女郎,女郎一出門我就跟上。”
細聽完了孫童控訴的話,甯黎怎麼感覺這話描述的到也不單指蘇喬語,怎麼這般耳熟倒像是這些天霜梅說的話呢?
果不其然,甯黎就是微微偏頭就能注意到霜梅那盯着自己的幽幽眼神了。
“害,這不是,這不是……怕童童你跟我走累了嗎?”蘇喬語讪讪地笑了兩聲。
平日裡溜街的八卦到還好待孫童,可自己又不是真的是個老實安分的人,偶爾也會去去“楠風館”裡面湊熱鬧。
雖說蘇喬語她不會真的搞一些家裡面不用許的事情,但是她有錢時會賞曲聽八卦,甚至于她沒錢時還會去兼職擦擦桌子來聽八卦。
“呀童童,你瞧甯女郎來找我來了,她也帶了霜梅來玩。你們先一起聊聊天玩玩牌,我跟甯女郎也聊聊天,且放心吧,若是出去必然會帶上你倆。”
蘇喬語想岔開話題,讓孫童先去跟霜梅玩。
其實并不是蘇喬語不喜歡孫童,隻是恰恰相反正這是因為跟孫童熟識,才怕了她那像極了小老師的樣子。
蘇喬語正想拉着甯黎往外走時,甯黎卻沒忘了來蘇府的目的,颔首示意在旁看着的霜梅拿起裝了花瓶的木盒她。
“哦,女郎還有瓷瓶呢!”霜梅領悟到了蘇喬語的意思,立刻遞上了木盒。
“啊?還帶了禮物來?”蘇喬語盯着那個盒子有幾分不解,似是在想是什麼送來的寶貝一般。
霜梅這時候到是來了機靈,生怕蘇喬語誤會、甯黎會不好意思真把自己的定情信物給出去,連忙開口解釋說:“這是我們女郎同未來夫郎的定情信物。”
蘇喬語聽了這話眼睛微睜,看了看木盒,又看了看說這話霜梅。
聽了那麼多八卦,蘇喬語頭一次意識自己似乎聽不明白人話了。
霜梅說,這眼前木盒裡裝的是她好姐妹跟她夫郎的定情信物嗎?那帶這裡兒來幹嘛?莫不是甯黎她改成喜歡我了要送給我?
看着蘇喬語的表情随着自己心裡活動變化越來越複雜,迷茫、疑惑又逐漸到驚恐,甯黎覺得不能讓霜梅這丫頭越描越黑了。
“這事有點挺複雜,要不我還是跟喬語姐單獨聊吧。”
于是乎甯黎抱起盒子,轉頭跟蘇喬語說要去書房探讨一下。
“那什麼童童,那你就先帶着霜梅在府上轉轉吧。”蘇喬語囑咐完,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抱着盒子甯黎往自己的院裡走。
剛才還熱鬧的門房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了起來,春姐也挂着竹籃繼續看門了,屋内隻留下了兩個小丫頭面對面。
蘇喬語把人拉了進書房後就就關上了門,“這帶點什麼啊,給我瞧瞧看。這般大,真是什麼定情信物啊?”
一談到這個蘇喬語可就來勁了,當甯黎對上蘇喬語那透着八卦的光,十分灼熱的目光時,還是強裝鎮定拉開了木盒。
“什麼呀,你就聽霜梅胡扯吧。”甯明拿着木盒往蘇喬語那邊一推,原本強裝鎮定的臉上挂上了燦爛的笑容。
“看喬語姐打探的能力,我就知道姐你不簡單。我就知道你個有本事的人,快來看看這瓷瓶到底有沒有毒?”
剛被被誇的相當自信,蘇喬語正準備伸出去的手停頓住了,表情瞬間變得驚恐起來,“這定情信物有毒啊,你不早說!”
“咳,是這樣子的,你聽我解釋……”甯黎不自在的清了一下嗓,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件的經過和她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了。
聽完你解釋的蘇喬語沉默了,好半晌才找回聲音,“所以你想了一下就覺得你小姑子的人品不好,要害你的夫郎?”
又弱弱的補上了一句,“還覺得這花瓶就是證據?”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甯黎聽完了蘇喬語的話也同樣沉默了一瞬,她是這樣想的嗎?哎,可是……好像這樣說也沒錯。
于是甯黎頂着蘇喬語一臉不解和疑惑的神情,終究還是誠懇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