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條子,你是戴着口罩進出的,他沒有看清楚你的模樣,一會兒你把口罩摘了,換件衣服再進去,反正也認不出你來,他們更不會記得多年前的一個條子,不過有人會記得你,他不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話,那就拜托你了。”
容遠欣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像是一隻招财貓,他伸手拉了一下身邊人的手繼續說着。
“順便我們幫他們一個大忙,送他們一個大禮,要知道現在,星判就剩我一個,你要是成功了,我可以舉薦你成為新的星判,這可是個好機會,人才凋敝,覺醒者沒有多少好好把握。”
容遠欣拍了拍身旁這人的肩膀,随後便朝着雨中走去,漸漸的,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雨中那一抹子黑色被雨簾掩蓋和雨幕融為了一體。
一路向下,走廊裡挂着的全都是紅罂花的圖片他們迎風搖曳,晃動着自己的身姿,豔紅色的花輕輕晃動着,越向下走,這些花的照片就越妖豔,在微光落上去的時候,看着也更加動人,似乎它們真的可以動起來,沒過多久便聽見一些人的大笑聲。
繼續向前,便來到了一處類似于地下工程的地方,白色的燈光把這裡照得通明,繼續向下走,便能看見各種各樣的人在這裡行走着,有人穿着工人的衣服,有人則是穿着西裝,無一例外,身上都帶着些許紅色。
可以透過玻璃看見外面更是别有洞天,他們似乎是把這地底下都給挖空了,并且在這裡新建出來了一處城市。
仿古的建築矗立在這玻璃之外的地方,在這玻璃之内像是一處化工廠,而在這玻璃之外則是一處類似于不夜城的洞天燈籠,在空中懸挂着刻着紅罂花的圖樣,遠遠的便能夠看見廣場中央的雕塑。
那是一位神女頭頂上頂着一朵紅罂花,身上繞着些許藤蔓,肩上的批駁高高飛起,單腳站在地上,面目慈祥而又美麗,手中還粘着一朵嬌豔欲滴的花,而在這一尊神像下,則是一群跪着磕頭的人,他們穿着豔紅色的衣服,在燈光之下,顯得尤為明顯,遠遠的便能夠看見。
蕭卿月攥緊了自己的手,靈力的氣息開始湧動,可他要忍耐,他必須要忍耐,不能夠剛到這裡就暴露那樣便前功盡棄了。
既然沿着道路一直走到下面,載着下面的人,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幸福的笑容,無論是西裝革履的人,還是穿着工人衣服的人,都是這樣,他們熱情的招待了他們三位還是傳銷組織的那一套。
看見他們便說他們都是家人一類的話,家人不家人的,大家心裡都有那麼一杆子秤,心裡面都有那麼點子數,就沒有必要再更多的寒暄了。
應付完了這些人之後,他們三人便分開了。
蕭卿月的目的很簡單,他知道在這裡隻要能夠找到那棵神樹,隻要能夠摧毀那棵神樹,那一切就都結束了,但在那之前他要找到付勉澤,如果說徐藝洋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二處過來的人裡面有一個他臉熟,卻叫不出名字的内奸那付勉澤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這下面的情況,既然這裡的危險問題已經要一處的人來解決了的話,那二處的隻怕已經兇多吉少了,不過對于覺醒者,紅罂教内部的人不會輕易的殺了他們,平時不會在這種時候,更不會這些人可是不可多得的養料,是他們要奉獻給他們的神的最大的可能,他們現在就關在牢裡。
蕭卿月這麼想着在這裡面搜尋了起來,下來之前徐藝洋給了他一份這下面的地圖,這是他的線人傳出來的,憑着這地圖,蕭卿月很容易的,便找到了通向監牢的路,監牢的所在地不是别的,正是在他們下來的那一處走廊的旁邊一牆之隔,如果要實實在在的走,卻是要繞一個很大的圈子。
越往監牢那邊靠近守衛也就越多,想要躲過他們的巡查也就越難,蕭卿月不能使用靈力,同樣也不能夠讓自己的靈氣有所湧動,不然便會被發現,好在他的身手并不錯,躲開監控,躲開那些巡邏的人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很快,他便找到了監牢的入口,在那出入口有兩人在那裡守着,那兩人手上還拿着兩把步槍,站在那裡活脫的像兩個門神。
蕭卿月藏在監控的死角,前面的那些人能撂倒的都被他撂倒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怎麼撂倒守在門前的這兩個,他們的身上有警報器。
“嗨,你也來救人嗎?”
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弄撥弄了蕭卿月繃緊的弦,他差一點便拔出刀刺向這人的心髒,可當他看清楚這人的面目之後,他的那顆心髒卻停了半刻,通紅的瞳孔輕輕的抖動着,冷汗也随之從頭上滑落了下來,他不敢動,甚至有那麼一刻,覺得這人是自己的幻覺。
林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