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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中元節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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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十安道:“陛下近來精神愈發不好了,所以太女殿下才能如此順利打壓昌王。想來經此一遭,昌王元氣大傷,總該消停下來了。”

錢淺“嗯”了一聲,說:“但願吧!隻怕他狗急跳牆,還是要防備着些。”

宋十安拉過錢淺的手,問:“淺淺,我察覺的出,你是有宏圖大志的。若你擔心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無災無患地活到二十二歲,你可會考慮進入朝堂?”

錢淺搖搖頭,“我不知道。十二歲之前,的确是有滿腔抱負想去實現的。希望通過我的努力,讓時代巨輪轉動的速度再加快一些,早日走向人人平等的階段。”

她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不過現在,我也不清楚自己還有沒有這個心氣兒了。真到了那時候再說吧!我不喜歡計劃太久遠的事,滿懷期待、拼盡全力,最後卻是一場空這種事,我不想再經曆了。”

宋十安揉揉她的頭,“好,那就不想。咱們就開開心心過好眼前,往後的日子,到時候再說。”

錢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過幾日中元節,菁菁邀請咱們去雲王的莊子上玩,說那莊子占地頗大,還有個湖呢!咱們可以賞美景、打打獵,還可以釣魚吃。”

宋十安答應道:“好。那我去跟周伯學學怎麼釣魚,給你熬魚湯喝。”

錢淺笑着點點頭,腦海裡卻莫名浮現起出沈望塵在船上熬魚湯的模樣。好幾個月過去了,也不知他在百越平亂是否順利?

*

百越遠在京都城往南數千公裡外,與安南國、南诏國相接,種族衆多,自古以來匪患頻發。

又因百越地區多雨潮濕,且氣候炎熱,山區腹地易生瘴氣。

大瀚當初收歸百越時,瀚軍不适應當地濕熱氣候,軍士、馬匹受瘴疠影響損耗頗多,加之森林各種奇異蚊蟲叮咬,每日都有大批兵士病倒。

所以百越平匪患,實在是件苦差事。

烏雲低垂了一整日,陽光無法穿透,大地陷入陰暗之中。

以至于夜幕真正降臨時,沈望塵都差點忘了,天色已然這麼晚了。

他隻穿着單薄的裡衣,那衣裳卻已完全黏在了身上,肩背的肌肉和胸膛的隆起十分明顯。

呂佐赤膊走進屋:“昌王又來信了,還是催促咱們盡快剿滅匪患,早些回京。”

天氣太過悶熱,什麼都不做,汗水便會不斷從毛孔裡滲出來,讓人連喘息都覺得吃力。

呂佐把信放到沈望塵面前,有些煩躁的罵道:“真不知他哪來的臉!他想要兵權,卻豁出去你博命,事成了他賺翻,事敗了也與他無關。”

沈望塵抽出信箋,額間的汗珠子滑落臉頰,滴到信紙上。

他草草看了一眼,笑得很愉悅:“皇太女逐漸大權在握,他精心培養的黨羽被端了個七七八八,可不得急瘋了?”

呂佐聞言心情也好了一些,“晾他也想不到,徐芷蘭和夜枭的離去,隻是個開始。”

提起這個,沈望塵不免有些憂心,“蛇打三寸,必須一擊緻命。逍遙做事還是太心急了,動作太快隻會讓昌王狗急跳牆。他還有那批隐在暗處的罪籍之人,逼急了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

呂佐奚落道:“近來你都不再提她,我還以為你放下了。”

沈望塵輕佻地揚了下眉,“是放下了,但總歸還算朋友吧!”

呂佐也不戳穿他,隻提醒道:“放心吧!人家現在可是侯夫人,宋十安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用不着咱們惦記了。還是想想,最後逃往海島的這些流寇怎麼辦吧!按其他将軍的意思,這樣就可以回去交差了,不用去管那些流寇。”

沈望塵直接回絕:“流寇是必須殺盡的。完成任務,和完成的漂亮是兩碼事,沒點出彩的地方,如何讓軍中人信服?”

呂佐有些憂慮:“此次你短短月餘蕩平匪患,足算大功一件了,在軍中也有了些威信。那些流寇逃亡到海島,咱們對這種環境不熟悉,貿然追擊隻怕風險難控。”

沈望塵道:“我近日研習海島作戰頗多,軍中也篩選出了不少能上船作戰将士,再加上駐軍的幫忙,對付這點逃亡的流寇足矣。”

他望向外面低沉的黑幕,“等這場雨過去,随我出海絞殺匪頭!”

*

中元節休沐五日,各家各戶都會舉行祭祖儀式。

雲王、姚菁菁,裕王、錢綿綿去宮裡參加祭祖儀式。

宮中儀式總歸更繁複些,宋十安與錢淺、徐芷蘭家中祭祖結束後,便先湊到了一起,隻等他們彙合。

雲王的莊子建在半山腰,果然占地極大,與另一處山峰交彙處有一方天然凹陷,形成了一個長形湖泊。臨近秋收時節,瓜果蔬菜十分豐盛,湖裡的魚也正肥美,正适合揮别夏日的暑氣,酣暢淋漓玩一場。

錢淺與徐芷蘭、姚菁菁在一處釣魚,雲王跟他們釣了一會兒沒釣上來,借口位置不好,獨自換了另一處。

姚菁菁嫌釣魚無聊,聽說裕王和錢綿綿在做點心,便去找他們湊熱鬧了。

也是奇了,雲王和姚菁菁走後,錢淺沒多久就釣上來兩條。

徐芷蘭笑道:“看來魚兒是避着他倆呢!”

錢淺問:“昌王後來沒再去騷擾你吧?”

徐芷蘭搖頭:“隻找過兩次,我都沒見。自我父親告病辭官,我就對他失去了價值。和離前我都沒幫他拉攏你,更何況如今已然和離。”

錢淺搖晃着一根狗尾巴草,說:“聽聞他性情陰鸷偏激,是那種甯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還是盡量避着些好,否則被他垂死反咬一口,定會入骨三分的。”

徐芷蘭笑容溫軟,順從地答應:“好,你放心,我絕不會與他正面鬧起沖突的。”

“錢淺!你們釣到魚了嗎?”雲王拎着魚簍向二人小跑而來。

錢淺回道:“釣了兩條,你們呢?”

王宥川苦着臉展示空空如也的魚簍,“一無所獲。”

他看着錢淺魚簍裡的兩條魚,賊兮兮地對錢淺:“咱倆換魚簍吧?老規矩,回莊子把錢袋子給你。”

錢淺用眼斜他:“當我還像以前那麼好收買呢?”

王宥川一把搶過她的魚簍,“你換不換?信不信我把你的魚倒回湖裡?”

錢淺冷哼一聲,“那你将會跟這兩條魚一起沉入湖底。”

王宥川知道她最不吃硬來那一套,隻得哀求道:“哎呀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跟菁菁說我一定能釣到魚,這都一個多時辰了,一條都沒釣到,她會笑話我一年的!”

錢淺忍不住笑出來,原來是為了菁菁才會這樣軟硬兼施,“看在菁菁的面子上,這魚就賞你吧!”

“好嘞!”王宥川美滋滋地拎了魚簍就走。

“哎!”錢淺叫住他,“記得讓戚河給我準備錢袋子啊!”

王宥川瞪眼:“不是賞我的嗎?賞的還要錢?”

“不要算了,把魚還回來!”錢淺作勢要搶。

王宥川抱着魚簍就跑,“休想!”

宋十安拎着食盒子正走來,“吃不吃點心果子……”

“不吃!”王宥川腳步不停,屁股着火似的一溜煙跑走了。

宋十安拎着食盒到錢淺與徐芷蘭身邊,“他這是怎麼了?”

徐芷蘭打趣道:“怕淺淺追債。”

宋十安沒追問,隔着帕子拿了塊糕點送到錢淺嘴邊:“嘗嘗看,綿綿用第一批早栗做的,剛出鍋被我搶來了一份。”

錢淺咬了一口,“還熱着,栗子餡香濃軟糯,好吃。芷蘭你也嘗嘗。”

正說着,魚漂動了下,錢淺趕忙拉鈎,又一條魚兒上鈎。

宋十安幫忙把魚裝進魚簍裡,“看來我為夫人帶來了好運,第一條魚上鈎了。”

徐芷蘭糾正道:“第三條了,前兩條剛被宥川搶走去讨好菁菁了。”

宋十安這才明白剛才說的讨債是何意,三人相視而笑。

晚間,幾人升起了篝火,錢淺為大家彈奏了兩首曲子,然後提議跳舞。

徐芷蘭為幾人彈奏舞曲。

錢淺與宋十安踏着優美的舞步跳起了華爾茲,錢綿綿與王宥言竟也十分熟稔,一看二人就沒少在家跳。

姚菁菁看他們跳得那麼好,羨慕的不得了。

雲王卻難以掌握要義,把姚菁菁踩得直叫喚,“笨死你算了!”

錢淺一轉身接過了姚菁菁,把雲王推到宋十安懷裡,帶着姚菁菁跳起來。

很快,宋十安就對雲王失去了耐心,實在是腳指頭都被要被踩腫了,雲王的身子卻還是僵硬不堪。

反觀錢淺這邊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姚菁菁本就善舞,學起來速度飛快。華爾茲舞步雍容優美,旋轉性強。二人從容而舞,形舒意廣,纖細的腰身下,寬大的襦裙随着絡繹不絕的姿态飛舞散開,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圍繞着篝火一圈圈飄逸飛旋,直叫人歎為觀止。

錢綿綿與裕王也越發放得開,舞步大開大合,上下翻飛的火光映在她圓潤粉嫩的小臉上,笑容越發璀璨。

夜幕之下,圓而未圓的明月懸在高空,漫天星辰布滿蒼穹。夜風帶着一絲舒爽的秋意,驚醒了蟋蟀的美夢,聲聲演唱與優美的琴聲融為一體。

銀輝萬裡之下,星光為衆人曼妙的舞姿而閃耀,秋蟲鳴叫,湖中偶有蛙聲傳來,好似也想為他們的歡聲笑語湊一湊熱鬧。

那一幕他們每個人都記了好多好多年。

他們沐浴在銀色月輝下,躺在浩瀚星河裡,做着天長地久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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