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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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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衆多,一個個身份非富即貴。

皇太女敬了酒,說了幾句寒暄客套的話,而後借口事物繁忙,先行離席。

昌王攜正妃、仲妃與景王夫婦、雲王夫婦、裕王一同,熱鬧的恭賀一次又一次,喝了一波又一波。

徐芷蘭偷偷抹了淚,說是替錢淺高興。

王宥川喝了很多酒,姚菁菁什麼都沒說,隻是安安靜靜地陪着他。

沈望塵笑容輕松,看起來渾不在意,仍舊像是從前那個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願你漫長餘生,都如今日一般,燦如盛春。”

春光盛大燦爛,她一襲華美紅服耀眼絢目,乃世間絕色。

沈望塵一直在笑,揚起的嘴角好似定格了一般,全程都沒放下來過。

直到腳步踉跄地被呂佐扶上馬車,才用力捶打胸口,笑着紅了眼圈:“明明從未擁有過,卻為何好像失去了千千萬萬遍……”

呂佐想安慰兩句,可良久都沒能說出話來。

*

宋十安與錢淺大婚後,裕王求錢淺也給他和綿綿打造一對指環,說玉佩易碎,戒指可以長長久久,永遠貼身帶着。

錢淺加入山盟海誓寓意,打造了一對給裕王和錢綿綿。又打了一對合起來是顆愛心形狀的對戒,送給了夏錦時和陳亦庭。

錢綿綿與裕王的婚事無需錢淺操辦。

裕王是皇子,禮官按照宮中儀制,在宮中舉行大婚。

錢淺作為女方唯一親眷,與宋十安一同進宮參加了大婚儀式。

因為王宥言并不讨帝後、皇妃喜愛,加之裕王要求一切從簡,所以儀式并不十分繁複。

裕王牽着錢綿綿拜見了帝後與皇妃們,寒暄幾句,禮官簡短的将儀式過了場,就放衆人出了宮。

裕王府備了酒席,但因他不在朝中,平日也鮮少與人來往,錢綿綿又不願見太多人,故而隻擺了三桌宴席。

裕王兄弟姐妹衆多,卻沒一個關系親密的。哪怕是雲王與姚菁菁,還是因為有了錢淺之後才開始跟他加深來往的。

終究是大婚,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大皇女及三位夫婿不在京都,隻是命人送上了賀禮。昌王再次帶着正妃、仲妃一起前來,還帶着大女兒;景王夫婦也攜幼子前來;雲王夫婦、皇太女王宥知都來了。

七皇女王宥萱沒來,隻在宮中見禮時随便客套了一句,便推說身體不适不去府上了。她本就看不上裕王的母親,與這個性情陰郁的六皇兄也從無往來。知道這個六皇嫂的姐姐就是錢淺,更是不願與之有交集。

除了親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中,裕王隻邀請了沈望塵一人。

女方這邊,便隻有錢淺、宋十安,夏錦時、陳亦庭,還有三個錦綿閣的老員工。三人都是最早招到店裡的裁縫,與店裡也算共同經曆許多,艱難之際也未曾動搖過。

主桌上,王宥言與錢綿綿坐在正坐,錢淺作為女方最親近的家人,與宋十安并肩而坐在一側,王宥知因其儲君身份,作為男方家人坐在另一側。

宴席還未過半,昌王突然舉着杯來到主桌,“六弟,皇兄年長你許多,在你年幼之時疏于關照,竟不知你受苦良多。皇兄這心裡,有愧啊!今日你大婚,得了如此溫婉的王妃,皇兄為你高興!”

昌王與王宥言碰了杯,将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接過侍衛捧着的盒子,“拿着!這是皇兄的一番心意,六弟萬勿推辭!”

大瀚朝并不流行重金随禮,親朋好友都是送些個用得上的,或各憑心意準備禮物。

昌王這匣子想都不用想,打開定是金光燦燦的銀錢和珠寶玉器。他自然知道,裕王沒有母族依靠,銀錢是他最缺的東西,而珠寶首飾這些,當然是用來讨好錢綿綿的。有那樣一個貪财的姐姐,妹妹想來也是一樣的。

王宥言撩起眼皮,擠出個陰冷地笑,“多謝二皇兄。”

他雙手接過那匣子卻并未打開,直接交給身後的侍從,便再無其他話。

昌王頓了一息,尴尬地笑說:“這就對了。禮再貴重也是皇兄的一番心意,你我親兄弟之間,無需客套!”

錢淺心裡冷笑一聲。

昌王強調他因年長才會對裕王疏于關照,不就是在暗示皇太女與他年齡最為相近,卻從不關注這個弟弟麼?

雲王王宥川也前來湊熱鬧,送上一張繁華地段的鋪子,說:“六弟,皇兄知道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的道理。我知你不懂生意,這鋪子你收着,什麼都不用管,按時收租即可。”

王宥言依舊不推辭,直接收下了:“多謝四皇兄。”

王宥知自然也備了禮,叫人奉了上去。

景王有些尴尬,他沒備厚禮,好在裕王誰的匣子都沒打開,于是臨時将王妃身上的玉佩、钗子、手镯全撸了下來,放進匣子裡,也遞了過去。

沈望塵神色閑适,淡淡地送上禮,什麼都沒說。

王宥言毫不客氣照單全收,一一謝過。

錢淺淡淡掃過一圈人的表情,心中暗笑。

雲王财大氣粗直接送鋪面,沒有什麼其他心思,隻是近來與裕王接觸多了,知曉了弟弟的可憐。

同一個爹的親兄弟,他從小錦衣玉食,盡享父皇母妃的寵愛,而弟弟卻要被生母折斷手臂,才能來換取父皇的關注和疼愛。他是真覺得慚愧,以前隻覺得弟弟性情陰郁,現在才覺得,弟弟沒瘋就不錯了。

昌王隻是嘴上說慚愧,送上厚禮,實際卻是為了拉攏裕王與綿綿,想就此拉近與侯府的關系。

皇太女約莫料到了昌王的行徑,所以禮不會太薄。

景王是無辜受到波及,可憐景王妃光鮮亮麗而來,現下已不剩什麼像樣的首飾了。

錢淺暗暗佩服裕王。

昌王話裡話外都在表示這是份重禮,但裕王就是不打開。

别人看不到,也就猜不到這份禮究竟有多重。其他人送的禮,他也一視同仁全部收下,既不過分感激,也不推脫半句,收的理所應當、問心無愧。如此一來,不得罪任何一個,又沒靠近任何一方,挺不簡單的。

那态度就是,“我不吃你們這套,給多少都是如石牛入海。你們想怎樣都與我無關,我仍舊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你們誰都休想打擾。”

至此,錢淺總算對裕王刮目相看,相信他有能力護好綿綿的餘生了。

轉念又覺得也對,皇家的孩子除非丁點兒苦都沒吃過,否則真沒幾個會像七皇女王宥萱那樣沖動愚蠢。

一頓宴席吃得幾位皇子皇女心思各異,各懷鬼胎,這暗流湧動,就算是傻子也能感受到了。

錦綿閣的三位裁縫哪裡與這等人物一同吃飯過,嚼東西都不自在,都沒敢吃飽就起身告辭了。

夏錦時立即起身,要跟裁縫們一同回去,陳亦庭很詫異,但也急急跟去了。

見宴席差不多了,景王借口幼子困頓,也提出告辭。

皇太女随之起身,一同離去。

沈望塵眼睛在錢淺、宋十安和裕王、錢綿綿手上的戒指停頓了片刻,懶洋洋地揮别衆人。

昌王正妃也不願多呆,昌王便領起女兒對錢綿綿說:“弟妹,那我就先領孩子回去了,你芷蘭皇嫂與你們姐妹投契,叫她再與你們暢飲幾杯吧!”

徐芷蘭卻輕聲拒絕:“王爺,芷蘭剛才多飲了幾杯,現下有些頭暈目眩。”她看向錢綿綿,“改日,皇嫂做了拿手的桃花酥,再帶來與六弟妹品嘗。”

昌王眼裡閃過一絲不快,但嘴上還是說:“也好,你芷蘭皇嫂做的桃花酥當真一絕,改天定讓你們夫妻二人,與宋侯夫婦一起都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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