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對啊,我幫你也不是白幫的,你答應給我偷神器助我破陣的,可還作數?”
白雲鶴問道:“你是為了神器才幫我?”
韓淵點頭:“當然,我這個人做事都有目的,從來不白幹活。”
白雲鶴動搖了,看着韓淵好一會,将韓淵的手撥了下去,低聲道:“神器我會偷給你,但你不要再跟着我。”
韓淵追問道:“到底為什麼?我入定的時候,你發生什麼了嗎?”
在一旁看了許久的許木生有些不高興了,走上前,一把拉住韓淵,将他拉退幾步,不滿道:“公子,他不領情,我們為何還要跟着他?他弟弟方才還想要我們的命,他也一直對我們有所隐瞞,公子,我們走吧。”
韓淵道:“話不能這樣說,花機是花機,他是他。”
白雲鶴道:“不,花機說的沒錯,你會巫術,我們是仇人,我們不可能做朋友的,你走吧!”
韓淵道:“放狠話對花機有用,對我可沒什麼作用。”
白雲鶴急了,喝道:“我說的都是真心的!”
韓淵道:“我不信。”
白雲鶴道:“你為何非要執着幫我?而今我已不需要你相助了。”
韓淵看着白雲鶴,忽然覺得這确實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是因為覺得白雲鶴孤苦無依可憐?或是白雲鶴孝順感人?又或者他哭得太好看了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想要幫一把?
大抵應該是這一路确實有危險,而不想要白雲鶴白白喪命。
這樣的話好像都不太适合說出來,想了想,他道:“我們是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就是這樣。”
白雲鶴冷冷道:“現在不是了,花機說動了我,我放不下我母親的仇,我恨巫術!我做不到不遷怒。”
這樣說着,白雲鶴眼中閃爍着銀光,似乎又要哭了。
韓淵一時有些無措,白雲鶴比姑娘家還能哭,他真是束手無策。
他道:“你答應過我,帶我去見你母親,你母親并非一定因韓淵而病,這其中或許有誤會,我是要去為韓淵澄清的。”
白雲鶴喝道:“跟我回去你會死!我已經見識過你的本領了,巫術沒有傳言中那樣強大,我會害死你的!”
聽着這話,韓淵總算明白白雲鶴在擔憂什麼了。他松了一口氣,差點以為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他笑道:“原來你是在為我擔心啊?那你也擔心地太早了,再不濟,等找到了神醫再趕我走啊。”
白雲鶴一臉怒火道:“賀丹青!你怎麼沒心沒肺的!”
韓淵歎一聲,指着自己的心,說道:“啊,被人捅兩回了,難說沒碎,肺倒是好好的,指定完整,你要看嗎?”
白雲鶴道:“你又不惜命!”
韓淵道:“人太強了,就是容易狂,自然也就缺少疏忽喽。”
白雲鶴沒好氣道:“我看你的巫術也沒什麼厲害的。”
韓淵哼道:“你狗……你少門縫裡看人了,我的巫術可是當世第一,哪裡不厲害?”
白雲鶴道:“當世還有幾個會巫術的?也就你一個,或者許木生,他是個小孩,還是你教的。”
“……”
韓淵道:“總之,你不要在這件事上與我鬧脾氣了行嗎?我不白幫你,你拿神器來換,你我算是合作,并非誰幫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