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白雲鶴回答,他推開白雲鶴沖了進去,奔到床前,對着韓淵好一頓檢查。
白雲鶴道:“你不必擔心,他隻是睡過去了,沒别的事。”
許木生站起來,看着白雲鶴,似乎有什麼要說,想了想,隻點了個頭,道:“多謝。”
“不客氣。”白雲鶴有些心虛,忙回了房。
次日。
韓淵睡得正香,忽然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冰寒撲在臉上,不太美好的記憶湧上心頭,韓淵猛地從床上驚醒,擡眼一看,一隻大盆就在自己眼前扣着,順着拿盆的手去看,隻看到花機兩隻被大黑眼圈包裹着的惡狠狠地眼神。
愣了一瞬,一切明了。他松了口氣。
緊接着,白雲鶴、許木生和李微追進了屋,一進來,白雲鶴就将花機手上的盆奪了過去,喝道:“花機!”
許木生忙來看他,替他擦臉上的水,他擺了擺手,随便在臉上抹了一把,白雲鶴也坐到床邊來,問道:“賀兄,你沒事吧?”
韓淵哈哈笑道:“一盆破冷水還能給我潑出什麼毛病?我又不是雪做的。”
花機昨晚找人找了一整夜,氣不打一處來,道:“好啊,冷水不行是吧?下次我拿熱水潑。”
白雲鶴厲色道:“花機,你太放肆了!”
花機心中憋屈,道:“表哥!我找你們找了一晚上,你問都沒問過我!現在你卻要為了他來說我!”
韓淵隻覺得口幹舌燥,翻身下床,走到對面桌前上坐下,灌了兩杯水,嗓子舒服了,掉頭來到花機面前,說道:“對不住了花少俠,我昨天晚上……”
他頓住,發現腦子裡沒有昨晚的記憶,問白雲鶴:“昨天晚上我們做什麼了?”
白雲鶴瞪了花機一眼,走到韓淵面前,道:“賀兄,你昨晚喝醉了,還記得嗎?”
韓淵想了想,好像有些印象,他道:“可我不是才喝了一口嗎?”
白雲鶴點點頭:“是,賀兄一口就醉了。”
韓淵也點點頭,忽然心中一驚,看向白雲鶴,發現白雲鶴沒什麼異常,又松了口氣。
他酒量不好,喝醉了大抵就睡過去了,不至于發什麼酒瘋吧?
發酒瘋也沒什麼,可别吐什麼不該吐的言論。
他道:“那我昨晚……沒做什麼别的事吧?”
白雲鶴搖了搖頭,道:“賀兄喝醉後就睡着了。”
花機道:“怎麼?害怕酒後吐真言嗎?我看你就是心懷不軌!”
韓淵确認自己沒發酒瘋就放心多了,道:“我不過就是和你表哥出去玩了一晚上,哪裡就心懷不軌了?!”
花機道:“你就是不安好心!”
韓淵笑道:“哎呀,可惜我一醉酒就睡着了,酒後吐真心你們是聽不到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