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我自己的設想範圍,是小刀,類似于代替文,不喜勿看
“慢點,黑尾”研磨笑着為小黑尾擦汗,眼前的小黑尾隻有九歲,而研磨已經四十多歲,他不複曾經的容顔,可眼神越發堅定,後背□□又挺立,西裝在研磨身上,越發貼身。
九歲的小黑尾是研磨從領養院帶出來的孩子,自從黑尾鐵朗離世之後,研磨看到小黑尾之後,在他的眼中讀到了小黑的感覺,于是,研磨帶他回家,學着當一個父親。
小黑尾跟黑尾鐵朗很像,小時候性格内向不敢多說話,在看見研磨第一眼的時候,躲在大人身後,偷看研磨幾眼,研磨半蹲下來,對着小黑尾招手,笑着說:“你叫什麼?”
“黑尾……”研磨聽着稚嫩的聲音響在耳膜,多像曾經小黑對着研磨說的第一句話,記憶在腦海中不斷閃過,像是潘多拉魔盒,沒有停止的欲望,有的隻想知道原委,研磨轉頭詢問:“這個孩子姓黑尾嗎?”
工作人員連忙帶着偷看的小黑尾來到研磨面前,笑着說:“對,姓黑尾,來,喊孤爪先生”
小黑尾低着頭不看研磨,隻是餘光不斷偷看,樣子小心翼翼,研磨笑着看着小黑尾,說:“你喊我研磨,好不好”
小黑尾沒有立馬答應,隻是看着不遠處的排球,眼神裡面露出笑容,研磨轉頭看去,站起身來,對着工作人員說:“讓他去玩吧!”
研磨坐在闆凳上,看着小黑尾打排球,小黑尾的笑容和嘶喊的聲音響徹整個運動場,研磨心髒流露出難得的鮮活,可他知道這隻是零零散散的感覺。
小黑尾來到研磨家裡第一件事情就是熟悉家裡,他們彼此守護彼此,研磨從此學習怎麼照顧人,起初的不熟練,到之後越發成熟,小黑尾也很快獨立起來,甚至可以幫研磨找東西,打掃衛生,研磨看他的眼神時常懷念,又透着一股難過。
某天,研磨為小黑尾穿戴好,适合的黑色長衣搭配在小黑尾身上,春天的櫻花下,他們牽手行走在人行道上,小黑尾對着研磨喊道:“有櫻花掉在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