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他不關心自己的身體，生氣每次敷衍關心他的話，生氣每一次都進醫院，研磨口中的熱牛奶變得不太合口味，研磨卻還是強硬喝完。

研磨頂着炸毛的頭發吃着早飯，黑尾終于在走了八個來回之後，認命地拿起梳子，眼神裡面流露出無奈的表情，在出發時，黑尾站在玄關處，為研磨戴上厚厚的圍巾。

研磨的眼神從早上就沒有離開過黑尾的臉龐，有着一股想要得到什麼的沖動，戴好圍巾之後，研磨拉着黑尾的手指，眼神中出現乞求，說：“可以抱一下嗎？”

黑尾沒有笑容，手指不斷握緊，用右手指着門口說：“路上小心”

研磨失落地看着黑尾，走向門口，開門之後，又再一次專門看向黑尾，黑尾的表情還是從容不迫。

直到研磨把門關好之後，黑尾握緊的手指突然被放松，好像終于失去控制的力氣，黑尾坐回凳子上，擡頭仰望着天花闆，心裡默默想：這次的懲罰真是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