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睡覺嗎？”黑尾平穩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研磨的視線從電腦上移開，眼中的眼眸倒映着電腦上的每一條數據，嘴角上揚，語氣溫和地回應着電話：“還沒有”

黑尾站在落地窗旁，看着漆黑天空下的燈火璀璨，車輛在黑夜中移動更加明顯，淩亂桌上的顯示器上用巨大的數字寫着00:02。

淩晨的夜景倒映在黑尾的眼中，眼神上擡輕聲說：“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研磨低頭看着電腦的日曆，慢慢讀出日曆标注上寫着：“情人節？”

語氣緩慢又遲疑，黑尾聽到之後，沒來由地笑出聲來，可還是立馬說：“今天要一起過嗎？”

研磨的手指在移動的鍵盤中，停下來暫定住，轉頭看向自己堆疊的文件，無聲歎氣，想起黑尾的工作，原來兩個人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電話那端沉默許久，久到黑尾以為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研磨平淡地講道：“不過了，你還有項目，我還要開會”

研磨語氣平淡到黑尾一度以為聽錯，嘴角上揚的笑意也慢慢淡下來，扶着椅子坐下，說：“研磨現在不在乎這些嗎？”

“嗯”電話裡面立馬傳來肯定的聲音，黑尾蹙着眉看着遠處，語氣放緩，說：“可你該在乎的”

語氣裡面包含着黑尾的無奈，讓研磨移動鼠标的手指一頓，認真看着手機頁面的名字，低下眼眸，慢慢說：“那我……在乎”

黑尾聽着從電話中傳來的一句，手指握緊手機，另一隻手裡面扯過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腳上的步伐更加迅速，鮮活的意外永遠能戰勝預判，在黑尾這裡研磨永遠是例外。

“等我”研磨在被挂掉電話前，聽見黑尾匆忙的一句，研磨的心髒隐隐察覺不對，可還是忍住心緒，将思考放在電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