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風像鋒利的刀刃,不斷刺激每個人的神經裡,所有人的眼神裡面倒映出深藍色的火團,每一秒每一分地燃燒,研磨在其中僵硬的臉頰,失控的理智和無處安撫的情緒,讓研磨強烈地想毀掉一切。
黑尾幾乎倒在地上,強烈的力量壓制所有人的神經,黑尾臉色蒼白地看着不遠處的研磨,聲音沙啞又拼命嘶喊,不斷有人從黑尾身邊經過,直到有個人站在黑尾身邊。
源前輩平靜的臉上,可怎麼都掩蓋不住眼神裡面的瘋狂,他低着頭居高臨下看着黑尾,眼神裡面充滿憐憫,嘲笑着說:“你救不了他”
黑尾狠狠咬住嘴唇,手指被用力握到變色,上揚起下巴,眼神犀利看着源前輩說:“可以”
源前輩立馬用腳用力踹過去,黑尾單手扶地,隻是往後移動一些,地面上破碎的石子塞入黑尾的手掌,滲出鮮紅的血液,流入土壤裡面。
源前輩沒有回頭,直徑往前走,從身後掏出一把特制銀白色的手槍,冰涼的金屬感槍身散發出寒意,黑尾強撐着身子起身,站在源前輩身後,語氣急促又堅定地說:“你最好别動”
源前輩腳步隻有猶豫一頓,可背影依舊朝着已經無法控制的研磨走去,研磨的頭發被藍色的火焰已經染上藍色,本身黃色的眼瞳中,閃起黃金般的特征。
黑尾蹒跚的步伐不斷靠近研磨,可眼神裡面死死看着源前輩,直到源前輩在開槍的一瞬間,黑尾幾乎用盡全身力氣跑向研磨。
不遠的距離,靠近心髒的子彈,當子彈打到黑尾身上時,黑尾身體明顯一頓,可隻有一瞬間,黑尾靠着意志力向源前輩跑去。
源前輩臉上浮起嘲笑,可黑尾這一次的目标不是源前輩,而是他的槍,黑尾心裡知道這把特制的槍是什麼意義,一旦打到研磨身上,研磨的心髒會立馬停止跳動,研磨不能死,他是自由的。
源前輩看出黑尾的來意,毫不客氣地把手上的槍盡數打到黑尾的身上,冰涼的子彈不斷強行進入身體裡面,撕裂的痛感和肺的強烈咳嗽。